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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下人跟在后边看着她们,怕她们逃跑。
看热闹的人议论着起哄了,有的人也跟着去看热闹。
迟洁坐的车并没有挂车牌,马车中上等,看不出是谁家的,因此李瑾不知是哪个府的车。
车夫赶着马车,按小姐的吩咐,慢悠悠的向刑部走去。
李瑾的马车已经没了踪影,李府下人跟在郡主府的车后,催促了几次也不管用,只能跟着。
这下倒好累不着,看热闹的人,觉得这个速度何时到刑部。
“洁儿,怎么办?”马翠霞已没了主意,紧张的问。
“二姐,别怕,掌柜已经去会馆送信,我们这么慢,等到刑部三嫂风铃也到了。”
“管用吗?”
“二姐,官员见了郡主都要施礼,包括李放,糊涂了?”
“我已经乱了方寸!”
“车夫,能不能快点走?这样走下去何时能到?”下人催促道。
“急什么,天不是还没黑吗?”车夫慢悠悠的说。
“车夫,现在是早晨刚过不久,还想走到天黑吗?”
“哈哈哈……”看热闹的人笑了起来。
“没办法,车轮子有些松了,不敢跑起来,只能这样走,要不然你们回府赶来一辆,把我家小姐送过去?”
“你——这样下去,定会惹我家小姐生气,一定让你家小姐吃亏的。”
“也不见得!”
会馆内,风铃听到禀报马上找来林西,一起骑马去了刑部,等到了刑部没见到两人,打听了衙役,只说李小姐来了。
两人在刑部外等候着,会馆离刑部比玉锦坊远,两人等了半个时辰,可算等到一辆马车过来,后边跟着一群人。
车夫看到了两位郡主,马上对车内说。
“二小姐,三小姐,两位郡主都来了。”
“加快速度!”迟洁高兴的说。
马车突然跑了起来,下人吓了一跳,以为要跑。
“别跑,站住!”
“你们不是嫌马车走得慢吗?”车夫说。
下人跑了起来,一群看热闹的人也来了精神,也跟着跑。
一路上,有些不明事理的人,不知发生了何事,稀里糊涂的跟了过来。
马车停下来,两人下了马车。
“怎么又打到刑部了?”林西忙问。
“三嫂,李瑾带人打我们,我只能往这里支拖延时间,等你们来救我们。”迟洁笑道。
“二姐,没吓到你吧?”风铃问。
“妹妹,还好!”
“快进去吧,有什么说什么,先不要提我们,我们在下边看着。”林西说。
“知道了!”
迟洁拉着马翠霞走进去。
两位郡主带着围帽,有意遮着脸,不想现在露面,没人看出两人是谁。
公堂上,兰金彪坐在上边,看着下边,李瑾站在侧面。
衙役把迟洁马翠霞带了上来。
“威——武!”衙役们一起喊着。
“跪下!”一个衙役喊道。
“大人,我们是原告,告李瑾母女三天前,大庭广众之下侮辱人,而且出手伤人,今日李瑾又带人要打我们姐妹,她是被告,为何不跪?”迟洁马上问,并没有跪下。
“李小姐,请站到下边。”兰金彪看了看她客气的说。
自己被贬五品到这个地方,没人看得起,也懒得进取,她父亲可是二品大员,自己惹不起。
李瑾没有说话,走到了下边。
“跪下!”衙役喊道。
李瑾没有跪,淡淡的站在那。
“大人,李瑾跪下我们就跪下,她是被告。”迟洁不让步。
“那就站着说吧,你们因何事到这?为何不去官府?”兰金彪也没为难她。
“兰大人,本小姐与母亲三天前到玉锦坊买衣服,看好了一件想要买,她却故意找茬全买了。
本小姐问她为何这样做,她说就是故意为难本小姐,再问她为何这么不要脸,她们就开始动手,伤了本小姐和母亲。
那日她们逃了,今日本小姐带人堵住了她们,因此带到这。”李瑾不慌不忙的说。
“大人,她说谎,李瑾,还是朝廷官员的女儿,想不到就这点胆量,敢做不敢当。”迟洁讽刺道。
马翠霞气愤看着她,明明就是说谎,太卑鄙了。
“你们两人报上名字,哪家的小姐?”兰金彪慢腾腾的问。
“大人,说的是理,跟谁家小姐有关吗?”迟洁问。
“本大人总该知道原告人是谁吧?”
“本小姐叫迟洁,她是我二姐马翠霞。”迟洁也不客气了。
“迟洁,马翠霞,哪个府的?”
“刚来京城还没立府。”迟洁说。
“刚来京城就敢闹事?胆子不小啊!”兰金彪忽然呵斥道。
李瑾也鄙夷的看着两人。
“大人,难道京城有规矩,住久的人就可以欺负刚来的人?”
“跪下!”兰金彪喊道。
“大人,我们来告状是让李瑾的父亲亲审,看李大人怎么审自己女儿犯下的事。”迟洁马上说。
“你凭什么让本小姐父亲来?”李瑾问。
迟洁看她不讲理胡说八道,自己也可以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