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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府的子女们羡慕不已,三姨娘的一双儿女都住进了郡主府。
谁都知道,风铃郡主住在王府,这个郡主府迟洁就是女主子,这一双庶出子女,比迟府哪个子女都风光。
迟旭和周顺,张罗着招待两家人,当然客人以迟府的居多,丁管家派来一些王府下人帮忙。
迟洁再一次凤冠霞帔,被新郎牵着喜绸走出府门,来到另一个府里拜堂成亲。
魏国。
曾黎风餐露宿急急赶路,终于在上元节前一天上午,到了建安城外,远远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围在一起,不知做什么。
曾黎带着两个护卫跑到附近,看出是曾炎带的人马,也顾不得形象了,马上赶上前问个明白。
当听到震惊的消息后傻了,看着数不清的百姓,乱哄哄的喊着拥挤着,士兵们大喊着维持秩序。
曾炎听到妹妹回来了,立刻兴奋的带人走过来,当看到妹妹狼狈样,又看向别处,只有两个护卫,不安了。
“妹妹,可请来鬼谷子?
“二哥,是谁出的这个主意?”曾黎有些愤怒。
“黎儿,鬼谷子可请到?”曾炎急了。
“没有,鬼谷子的妻子生了三个孩子,在王府伺候孩子哪都不去。”
曾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精神。
“可有救治的解药?”
“没有,他也没听说过这个病,而且没办法治。”
曾炎听了犹如五雷轰顶,愤怒了。
“曾黎,跑出去两个多月,回来就是这个结果,是不是躲出去不想回来?”
“二哥,怎么这么说我?”曾黎也委屈了,眼里含着泪质问。
“去鬼谷来回两个月用不了,父兄等着你救命,你却慢悠悠两个半月才回来,还在外过了年,回来却是这个结果,你让二哥怎么说?”曾炎暴躁的来回踱着步喊道。
“二哥,我病了十几天,差点死在外边,我能不着急吗?”
曾黎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父兄的四肢已经烂了很多,整日哀嚎不已,吃了麻沸散都不管用,等着你请鬼谷子救命。
人没请来药也没有,府里银子早就光了,店铺都抵了出去,还有二十多天才到一百天。
每天几万个穷鬼,看他们争抢银子的样子,我都快崩溃了,我已经守着这些穷鬼两个半月了。”曾炎歇斯底里的喊着。
“二哥,这个办法管用吗?”曾黎哭着问。
“我怎么知道是否管用?父亲都那样了,有一点希望都试试,父亲的吩咐谁能阻止?”
“可这样发下去,府里还有银子吗?”
“府里的存银早就没了,借了许多,没人再借了,只能抵押店铺,只剩下良田也在找买主。”
“都卖了府里人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还有二十几天,总不能现在停下吧?
什么都没带回来,只有这一点希望了,你去跟父亲解释吧,我是不敢见父兄。”
“二哥,我现在已经是强撑着,你跟父亲说吧,我要回府治病了。”
曾黎哀求着,知道见到父亲是什么结果。
“你不敢见我更不敢见,父亲问我你是否回来,我会如实禀报见过你了,至于解释还是你自己说吧!”
曾炎守着百姓发银子已经两个多月,看到百姓就觉得恶心可恶,自家银子就这样白白送出去,而且还不感恩。
都快被这些无知的百姓,折磨的生不由死了,回到府上还阴沉沉的,父兄的哀嚎,每日都为筹银子发愁。
曾夫人终于支撑不住病倒。
几个媳妇,暗地把自己的嫁妆和私房钱送回娘家。
曾柏和曾炎的媳妇,受不了这种气氛,带着孩子早回了娘家。
曾炎无论多么无能,府里总该有个管事的,管家每日都向他要银子,曾炎已经头昏脑涨,被银子折磨得要崩溃了。
魏轩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散布谣言,说丞相发银子,只是为了把灾难发给他们。
因此百姓并不领情,觉得丞相发银子没安好心,接银子也是拯救丞相,也理所当然。
每日都有大批的百姓加入,不光是城里的,城外的村庄也传开,百姓扶老携幼赶来,能领两日的银子彻底翻了身。
魏轩每日听着禀报,过年曾炎也没敢停下,两个多月没上朝,曾府也快掏空。
白天曾炎焦头烂额,晚上让美姬陪着喝酒麻痹,才能感觉轻松一些。
魏轩就是利用他焦头烂额时,派人把折子送去让他看,曾炎只是简单听了来意就签字落印。
两个多月,魏轩借机消弱了曾家兵权,从曾炎手中,已夺走了大部分兵权。
跟随曾家的大臣,也曾提醒过曾炎,怎奈曾炎已无心思听别人说什么,脑子里都是银子的事。
那些大臣见到丞相父子的样,用惨不忍睹形容不为过,根本听不进什么话,就是哀嚎。
建安城内传言四起,秋公主对曾丞相的诅咒灵验了。
那些跟随曾家的大臣也惶恐不安,不知自己的命运将是什么,有些大臣开始倒向太子,帮着出主意对付曾家。
魏轩心里感谢凌思秋帮自己这么多。
新进府的女人,已经有七个有了身孕。
此时的魏轩心情格外舒畅,曾黎连过年都没赶回来,笑她蠢。
曾黎心情复杂的赶回太子府,直接去书房找魏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