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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您走到这就歇着。”茂王趁机说。
“皇上,就五步远,您很快就走到。”郭恩说。
“皇上,您扶着微臣的肩。”鲁御医轻轻的说。
对王妃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有王妃敢这么说话,也只有王妃皇上不怪罪,知道皇上有多宠她了。
茂王和鲁御医两人扶着皇上。
“不就是五步远嘛,朕能走到。”
心情舒畅了,也能顺利的配合着。
皇上终于在凌思秋的几番言语轰炸下,做了决定,来年二月二十六禅位,昭告四国。
魏国建安城。
曾瀚因溃烂感染而死,丞相府的权力巅峰轰然倒塌,彻底败落。
曾炎为母为兄的守孝期还没过,父亲又死了。
魏帝下旨,曾炎为丞相父亲守孝三年,一切职务交由朝廷安排,其近亲属解职都回家守孝。
至此,曾家的权力在魏国不复存在,丞相府的牌子也摘了下来,换成曾宅。
魏帝美其名曰,安抚老臣遗属,赏赐十万两银子,做其子女生活,至此,朝廷不再给曾家一文银子。
曾家的败落,世人都远远的躲开,生怕被沾上。
曾宅也不安宁,曾柏的妻子,与曾炎争儿子应得的财产,闹得鸡犬不宁。
太子府,曾黎大病一场,养了半年才算恢复,太子府的权力,对她已经是过去,于侧妃站稳了太子府。
对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丞相女儿不屑一顾,不管不问。
父亲的死对曾黎已经不是意外,病成那样,最后连哀嚎的声音都没了,自杀的能力都失去了,死就是解脱。
魏轩彻底心情愉悦了,没有凌思秋的帮助,自己不能这么快把曾家打倒。
“去,把曾黎叫来!”
“是,太子殿下!”丫环马上去传话。
丫环扶着曾黎走进来,曾黎没了嚣张气焰,瘦弱的身子坐了下来,也不施礼。
也明白,太子对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也没必要那么卑微。
“病好了?”魏轩淡淡的问。
“托太子殿下的福,好了。”曾黎毫无情绪的说。
“嫁出去的女儿,为娘家可真是尽力,什么事都没做成,把自己病成这样,你对娘家可真够操心的。”
“想说什么只管说,用不着这样奚落。”
“念在你对娘家这么操心,你父亲刚去世,回娘亲给你父母守孝去吧,做孝顺的女儿,免得你心不在焉。”
“你是休了我?”曾黎吃惊道。
“本宫怎会那样做,本宫不会让人觉得,你娘家失势了就不待见你。”
“可有期限?”
“本宫让你回来时再回来。”
“你还能让我回来?”
“也许吧!”
“这跟休了有区别吗?”
“你想要休书?”
“你就是想让我死!”
“因此本宫不给你休书,可以回娘家尽孝,俸禄给你送过去,嫁妆可以带回去,免得回去吃白饭看脸色。”
“太子府就这么容不下我?你就这么恨我?”
“太子府养你一辈子也无妨,本宫不是恨你,本宫是怕你。”
“怕我?你能怕我?”
“你用毒的手段那么狠,开儿媛儿都不放过,本宫的儿女陆续出生,谁知下一次,你还会毒死本宫的哪个儿女。
那些儿女,可没开儿媛儿那么幸运,能碰到凌思秋解毒。”
“太子,我都这样了,还敢对谁下毒?”
“现在不敢,以后谁能知道,你的毒御医都诊断不出,凌思秋又不在建安城,本宫的儿女,说不准都会死在你手上。”
“凌思秋,凌思秋,你就那么喜欢她?可她不喜欢你,她已经为别人生儿育女,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都是你父亲做的孽,本宫好好的未婚妻,让你该死的父亲搅散了,让你做太子妃,真是自不量力。
没有你们父女,凌思秋会心甘情愿嫁给本宫,她的本事,她生儿育女的本事,都是本宫的。
她能助本宫得天下,你能吗?你能做什么?两个那么小的孩子,你都不能容忍,你能为本宫做什么?”
“我祖父和父亲,为你魏家做了那么多贡献,我做太子妃难道不值吗?”
“魏家没有亏待你曾家,你曾家大权在握,横行霸道,功高震主,我父皇都得让你父亲三分,还不知足吗?”
“现在你满意了,你父皇也满意了,把我父兄都害死,夺了他们的权力,曾家现在与百姓还有什么区别?”
“都是自作自受,是你父亲遭天谴了,作孽太多,本宫可没害死他。
你大哥做的坏事也不少,因此得到报应了。
宫宴上,凌思秋对你父兄说过,功高震主没有好下场,你父兄是傻子还是呆子?
听不出来那是警告?何尝不是告诉你父兄,要收敛一下贪心。”
“你做事也够绝的,收了我父兄的权力不说,还要让曾府败光财产,别以为施舍银子的事与你无关。”
“说这些没用了,你父兄不是很精明嘛,为了自己能活,还不是让曾家后代活不下去,自私自利,与你一样。”
“敢不敢说真话,我父兄的病到底是什么?是不是你和凌思秋干的?”
“凌思秋不是诅咒你父亲生不由死嘛,那只能说应验了,怨不得她,谁让你父亲杀了她养父母。
至于你大哥,坏事做多了,也许上天看不过去,一起与你父亲遭受惩罚,不然你二哥怎么没死呢?”
“我二哥现在好吗?什么都没有了,罢了官没了财产,难道一个虚职都不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