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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喜睡到自然醒,缓缓睁开眼,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手指动了动,感觉怀里有一团柔软发热的东西,仔细一摸,是七喜。
可乐睡在宋喜枕边,宋喜伸出胳膊摸了摸,日常吸猫过后,她翻身坐起,脑袋很沉,是宿醉的后遗症,正想下床去洗手间,余光瞥见床头柜处放着一块儿抹茶蛋糕和一个粉色的保温杯,她是喝多就阶段性断片的体质,一时间狐疑,拿过保温杯,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牛奶,还是热的。
不是她准备的,那就只能是…乔治笙?
脑海中出现熟悉的面孔,宋喜睁眼就觉得心里胀胀的,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对昨晚的事儿,也只记得零星的片段,比如她非让他唱歌。
去浴室洗了个澡,宋喜出来之后先喝了半杯牛奶,然后坐在床边打给乔治笙。
手机响了两声,结果显示对方暂时无法接听,宋喜正纳闷儿,紧接着一条短信传来,乔治笙说:在开会。
宋喜诧异,马上回他:我还以为你在家,那你快忙吧。最后还加了一个动画表情。
乔治笙又回了她一条:先吃东西,十五分钟后打给你。
宋喜回他一个狐狸点头的表情。
放下手机,宋喜坐在沙发上吃蛋糕,明明味蕾在舌头上,可她却觉着心里是甜的。
乔治笙向来准时,果然十五分钟后,他的电话打过来。
接通后,宋喜问:“开完会了?”
“嗯。”
宋喜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靠垫儿,尽量声音如常的道:“心疼你们这些不休假的人,不像我,睡到自然醒。”
乔治笙说:“睡好了?”
“嗯,睡好了,就是头有点儿疼。”
“怪谁?昨天拦你都拦不住。”
宋喜微微挑眉,故意道:“当然怪你了,你没照顾好我。”
乔治笙低沉的声音传来:“昨晚你都做了什么,还记得吗?”
宋喜眼球滴溜一转,声音低了两分,心虚的问:“我做什么了?”
乔治笙说:“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禁止碰酒。”
宋喜眼睛微瞪:“为什么?”
其实她心里隐约知道为什么,但那些画面都太模糊,她不确定是真的发生过,还是自己臆想出来的,直到乔治笙意味深长的说:“你喝醉后,就是个女流氓。”
宋喜脑子嗡的一声,顿了两秒,蹙眉道:“你才是流氓呢,我怎么了?”
乔治笙道:“说你流氓都是给你留面子。”
他越这样说,宋喜心里越忐忑不安,一手无意识的捏紧靠垫儿,嘴里着急问道:“我到底做什么了?”
乔治笙很坏,故意卖起了关子,避重就轻的回答:“你要庆幸身边的人是我,我不会跟你计较。”
他声音不辨喜怒,当然也刻意隐去了促狭,宋喜抓心挠肺,迫不及待的询问,她这么要面子的人,完全不能容忍自己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关键还完全记不得。
乔治笙低声问:“你真要听?”
“嗯,你快说。”她都要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