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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喜肯主动伺候他,乔治笙本能的觉着这是盖以诱敌的战术,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情?
&#160; &#160;饶是乔治笙这样有定力的人,仍旧被她撩拨的理智失控。
“我够了,换我来伺候你。”他声音暗哑,带着浓重的沉迷味道。
宋喜抬手摩挲着他柔软削薄的唇瓣,一开口,声音足够让男人丢盔弃甲:“今晚不用你伺候我,只要你舒服就好。”
乔治笙顿时想要翻身,宋喜却骑跨在他身上,用脚抵着床,愣是不让他动。
乔治笙轻轻搂着她,低声道:“你快磨死我了。”
宋喜主动抬起下巴吻他,学着他平时对她的那样,低声蛊惑道:“别克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今晚奉陪到底。”
乔治笙吻着她的脖颈,低声道:“想上你。”
宋喜浑身都酥了,咬着他的耳廓说:“你知道女人为什么喜欢收礼物吗?其实我们想要的未必是礼物本身,而是慢慢,慢慢,一步步拆开包装的全过程……你今天不用戴套儿,我全程伺候着…”
乔治笙直到这刻才明白她的意思。
最甜蜜,也最折磨人的方式,既是礼物,又是惩罚。
乔治笙承认,他就是被她这句话给收买了,没办法,这话背后的含义太蛊惑人心,哪怕明知道这是她恶趣味的拖延战术,可他仍旧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她就是他砧板上的鱼肉,由着她再扑腾些日子,他有大把的时间陪她玩儿。
宋喜凌晨才睡着,再睁眼,入目的是男人细长凸起的锁骨,凹陷的地方阴影重重,一如欲望的漩涡,让人沉迷不已。
想到昨晚,宋喜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乔治笙,平日里两人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他更是冰山禁欲,但床上一躺,窗帘一拉,理智退去,欲念丛生,不说谈话内容,就连暗哑的嗓音都叫人浮想联翩。
宋喜身体探头向前,唇瓣吻上乔治笙的锁骨,不多时,头顶传来男人略显慵懒的声音:“醒了?”
宋喜‘嗯’了一声,随后问:“你睡着了吗?”
乔治笙道:“睡了几小时。”
宋喜职业病犯了,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你平时还是消耗少了,累了自然睡得着。”
乔治笙在被子下摸到她的左手,与她十指相扣,低沉着声音道:“辛苦它了。”
宋喜脸上一热,紧接着问:“你怎么不说辛苦我了?”
乔治笙声音中含着笑意和宠溺:“你是你,它是它,是你自己说的,昨晚用手,下次保不齐用什么,我也很期待。”
宋喜到底没扛住,埋头在他脖颈处,闷声道:“现在是白天,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