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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可能闹误会了,我……”常秘书眼见情况不对,立刻就想要转变风向。
“闭嘴!”余振国一声呵斥,接着沉声说道:“谁给你代表我的权利?你不过是个秘书而已,有什么资格代表我?你欺上瞒下,滥用职权,立刻停职接受调查!”
常秘书连退数步,身子晃了几下,他知道他糊了。
他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打死也不帮庞湛的忙了。
而庞湛在震惊之余,也赶紧开口道:“余老板,我是庞万的孙子,这个萧玉龙跟我们庞家老过不去……”
余振国扭头冷冷的看着他,“我不管你是什么庞家还是傅家,决不允许你们插手江城的公务。公家单位是给老百姓办事的,不是你们大家族的私权。”
庞湛跟傅茶直接懵逼了。
余振国根本不卖他们面子,人家明白了要保萧玉龙。
他们心中都是暗自吃惊,谁都不知道萧玉龙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靠山?
紧跟着,余振国又冲赵向南等人说道:“你们几个,自己向主管领导检讨去,具体处罚,随后会送达你们单位。”
“是!”赵向南等人都是懊悔不已,也不敢争辩什么,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余振国的出现,直接让萧玉龙扭转局面,反败为胜。
直到此时,萧玉龙才拉出自己的柳条箱,从里面取出各种资料递给余振国。
“这是药品的批号跟生产许可,这是我的完税证明,这是我的销售资格跟从医资格……”
这些东西,萧玉龙都有,只不过申请地在雷公岭所在的雷城。
余振国检查完后,露出了欣慰的笑了。
萧玉龙没让他徇私舞弊,也同时证明了一点,萧玉龙是合法行医,不是神棍骗子。
师诗冲着庞湛跟傅茶喊道:“你们还想干什么?留下来吃饭吗?”
庞湛跟傅茶只得离开,但临走之前,庞湛还是不甘心的撂了话,“萧玉龙,这次算你走运,下次绝不会让你这么好过。”
“慢走不送!”
庞湛跟傅茶离开之后,余振国都来不及跟萧玉龙寒暄,直奔主题,把昨晚上的怪梦一字不落的说给了萧玉龙。
萧玉龙听完之后,也是颇为吃惊,“如此凶恶,您家里那块阴沉木只怕不是普通乌木。”
“那是什么?”
“棺材板儿啊,还是金井之位上的。”
棺椁正中地面有井,名曰金井,丧葬风俗中,是用来人死后升天的。
但实际上人死后化为尸水,多是从金井渗入,其上的那块棺材板浸润多年,因此少不了沾染死气。
余振国夫妻听完之后,大惊失色,连忙央求萧玉龙帮忙解决。
随后,萧玉龙与师诗,偕同余振国夫妻与张建设一起赶回五号院一号楼。
萧玉龙用红布把那块儿木雕包裹取出,在院中燃起桃树枝篝火,等火烧旺的时候,把木雕扔入其中。
顿时黑烟蒸腾,紧跟着绿火冒起,木头被烧的发出吱吱声响,彷如有人惨嚎。
更奇怪的是,今日无风,这火堆却左冲右突,像是在大风中摇摆。
场面十分瘆人,一群大老爷们儿都头皮发麻,寒毛直竖。
师诗更是紧紧的靠着萧玉龙,身子微微颤抖着。
趁着大火燃烧的时候,萧玉龙向余振国询问了木雕的来源。
几天前他便服视察老虎园,就在地摊上发现的此物,他平时就喜欢点木头,一眼就被吸引。
于是花了八千块钱买下了这块儿石头。
萧玉龙询问摊主长相,听完描述后,神色顿时就凝重起来。
黑布长袍,白面短须,目测一甲子年龄,看人的死后,眼睛像是一道光,极具穿透力。
这不是旁人,正是无心上人。
萧玉龙灭了黑风,又藏了镜心,这无心上人等不回两名爱徒,于是就下山寻仇。
说到底,萧玉龙与他都有一战。
不管是为了留住镜心,还是为了二师父,这一战都不可避免。
现在又多了个理由,那就是不能让他继续在外面害人了。
他对余振国说道:“卖你棺材板的这人绝不是无心之过,多半是你得罪了什么人,对方才请此人设计害你。”
余振国凝思片刻,脸上闪过一丝恍悟。
但很快,他就收起了情绪,对萧玉龙说道:“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让这个卖木雕的人收手?这种旁门左道,实在是太难防了。”
“不瞒您说,我跟此人有旧怨,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我。既然知道他的落脚点了,那我就去会会他。”
萧玉龙也不瞒着,想着先去试探试探,看看无心上人到底有没有斤两。
余振国很满意,拉着萧玉龙的手晃动,“萧医生,昨天我对你不敬,是我的无知。无知者无罪,还请一定谅解。”
萧玉龙还能说什么,人家这么大的人物都降低姿态了,他也不好吊着。
余夫人又留众人在家里吃午饭,还亲自下厨,招待的十分殷勤。
众人中午就在余家吃的午饭,余振国开了坛老酒,跟张建设一起喊了萧玉龙老弟。
高人嘛,怎么着都要敬着,何况救了他一家子?
席间,余夫人更是悄悄的跟萧玉龙要了几根红绳,在她看来,这玩意儿可是保命的。
中间出了个小插曲,有人上门求余振国办事。
是个黑瘦的年轻男子,手里拎着重礼,在余家的一个亲戚的带领下进了门。
结果余振国连坐都没让对方坐,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只是一个劲儿的跟萧玉龙喝酒。
最后那亲戚讨了个没趣,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
余振国这才放下筷子,冲萧玉龙说道:“是不是觉得我不近人情?就算不给办事也给喝口水对吧?”
萧玉龙不置可否。
余振国却摇头道:“我要是态度好了,以后这门槛儿就能给我踢烂了。给他一张臭脸,以后就再也不来了。”
众人恍然大悟,顿觉余振国高明。
在余家吃过午饭之后,萧玉龙要走。
结果余振国跟夫人拉住萧玉龙,先在客厅瞎聊,又带进书房闲聊,不说正事儿,也不让走。
都给萧玉龙整懵了。
“老余,你说……”
“你说嘛……”
夫妻俩两人开始互相推起来了。
萧玉龙看不下眼了,问道:“到底谁的问题?”
“不知道!”两人把头一扭,谁也不承认。
萧玉龙冲着他们招了招手,让他们一人递了一只手上去,接着他搭上脉门一看。
嚯,难怪不好开口,敢情是这事儿啊。
两人结婚多年却无子,因为身份的原因不好大肆求子,但谁又不想要孩子呢?
悄悄找过许多医生,但都没什么结果,以至于都快放弃了。
毕竟,再过些年,余夫人都快绝经了。
很快,萧玉龙就知道问题所在。
他取出笔,刷刷写了两个药方,写好遗嘱,“夫妻双方同时服用,这段时间工作放松点,轻度锻炼身体,烟酒跟西药别沾,最迟三个月就有动静。”
“哪里有动静?”余振国追问。
小样,还给我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