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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血脉还不怎么纯。”凤妖澈的目光从魔龙身上移开，随口道：“灭族只剩下你们二龙了么？”

老人苦涩，没有说话。

就连魔龙也出奇地安静，气氛沉默。

凤妖澈了然，有些无聊地撩了撩散落在胸前的一缕发丝：“倒挺惨，不过我可听说那帮正义凛然的龙族还活着。”

老人脸色微变，拄着拐杖的手泛白。

被封印在里面的魔龙沉默。

凤妖澈狭长的凤眸微上挑，带着几分邪肆，他倒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还请阁下救它。”

老人捏着拐杖，突然冲着背影喊道。

那抹身影继续前行。

老人咬牙，扑腾跪在了地上：“请阁下救救它，它是我灭族最高的血脉了！”

冰块里龙躯猛地一震，魔龙心底蔓延起苦涩：“老家伙，你……”

凤妖澈身影一顿。

老人一颤，老眼盯着那抹背影，心里涌起了一丝希望。

凤妖澈狭长的凤眸眯了眯，他没有转过身，背对着老人缓缓而道：“倘若它没起邪念，我或许可以救它。”

老人身体猛地一颤，那抹希望似乎要被抹杀心底。

“老家伙你起来，别求他……”

一阵痛苦的龙吟之声震耳欲聋，它声音沙哑：“我宁愿被封印一辈子，也不希望你下跪替我求他。”

“阁下救救它吧，是龙赤的错，它不该起了邪念夺舍那人，我也不该伤他，都是我们的错……”

老人不肯站起来，他心不甘，哪怕没有一丝希望。

魔龙望着封印之外的老人，声音沙哑：“师父，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