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血色残阳恐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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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河边草要说两句篇外话,有些读者认为主角心理扭曲性格怪异,但我的答复是,在我看来,主角的经历决定了他的性格,作为最精锐的特种战士,心性坚定,冷血无情等等都是最基本的标准,战士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鲜血,死亡,强奸,破坏,他们的身份已经注定了他们要在鲜血中前行,象寻秦记中的项少龙那样,幽默,热血,心软,还能时不时的拌回深沉,和平常人一样打架斗殴,看到他的形象,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的形象我看象一个大学生多于象一个战士,要是战士都象这样,还能让国家放心吗?这也能叫最精锐的战士,实在让人搞不懂,这只是河边草的一点浅见,发发牢骚而已。)

这王全要真是只有这些本事,到也罢了,张弃自小就沉浸在生死搏杀当中,对这些内政之事并不在行,虽是对华国两千多年的战争史了如指掌,但在怎样治理北疆之上却是从善如流,大多用的都是手下众人的建议,可以这么说,张弃对这些治国安邦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就是了。

但当手下几个侍卫说到王全干的一件事的时候,张弃眼睛却是一亮,此人到真是个人物的念头在张弃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这件让张弃心中一动的事说起来到也简单,广王府安定之后,这时各地人才都向北疆而来,有朝廷派来的,有慕名而来的,反正形形色色的人等,到真是不少,其时正是北疆官吏极缺之时,这广王府也是如此,一些有才能和没才能的各色人等都被任命为了北疆官吏。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有足够的官吏,什么事情都亲历亲为总不是办法,于是,一些新任官吏就这样走马上任了。

大宋几百年遗留下来的官场习气也被带入了这广王府,贪污,行贿,欺压百姓等等事情接连发生,这王全到是也沉得住气,一面不动声色,一面派人秘密收集证据。

就在景帝八年根上,王全以过年为由,尽聚广王府大小官吏,正在大家都其乐融融的时候,王全在宴会之上当场翻脸,历数数十个官吏的罪状,当即叫人将这些人拿下,拿出早就拿到的北疆监察使李山河让其便宜行事的亲笔回书,二话不说,将数十个犯官砍了脑袋。

数十人头落地之下,这才让广王府百姓看出,这个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府守大人的狰狞面目,一时之间,广王府流毒尽去,接任之人也再不敢犯自己前任的错误,都是老老实实,尽心竭力,铁腕府守的大名也是不胫而走。

张弃听到这里,点了点头,在这件事上,这人到还很和自己脾性,王全那些许的小错自然而然的在张弃心里已经不以为意了。

第二天清晨,张弃带上方正,王兰,将黑牛以及其他人等都留在客栈之后,来到了府衙门外,本来,张弃既然已经放下了处置王全之心,就想着一声不响的上路得了,但随即一想,既然来到了这里,不如见一见这个王全,顺便敲打上几句,也好让他多些警惕之心,别到时候真闹出什么乱子,不是可惜了这人的人才吗。

怀着这样的心思,张弃这才来到了这里,对于带上王兰,却是李翠儿的意思,王兰在这北疆的亲族不多,至于她的亲哥哥王珩,现下正是热心整天忙于军务,一年也别想见上几面。

这王珩到真是条汉子,自从在沈天云手下吃了大亏之后,被张弃扔进了影部呆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现下的影部和当初刚刚创立之时自是不能同日而语,别看张弃对怎么治理北疆有些不怎么上心,但这军中之事却是严厉非常。

影部作为张弃一手创立的军中秘密部队,实是相当于华国现代的特种部队,现下影部规模已经扩大到了三千人左右,挑选之时就是严之又严,张弃又曾多次修改其训练项目,他本就出身华国最精锐的特种部队,对怎么训练特种人员自是得心应手。

在每年几百进入影部的人员当中,最后能真正进入影部的士卒也就是三分之一强,其间伤亡率更是高的吓人,其实就算这样,张弃心中还是对这个世界人们的身体素质惊讶不已,在他制定这些训练项目之时,觉得十个人之中能有那么一两个通过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但最后,却是有越来越多人能适应这些高强度的训练而过关入围,王珩就是这其中的一员。

一年之后,王珩再次来到张弃的面前之时,和以前的样子已是大不相同,就连黑牛对上他也不过是力气比对方稍大而已,最主要的却是王珩眼中明显高涨的杀气,和不留情面的手段是使张弃最满意的地方。

于是,当张弃再次北上草原的时候,王珩那时已是营正的身份,跟随张弃北上草原,被张弃留给了张霸,现下正在北部草原和十三部落联盟交战之中。

如此一来,王兰始终担着一份心事,生怕哥哥有什么三长两短,这次既然到了这广王府,府守又是王兰的远房表哥,不如让她去和族人聚上一聚,别憋出什么病来。

这些都是题外之话,言归正传。

几个人到了府门之外,方正递上腰牌,府门外把守的衙役自是不敢怠慢,虽是不知张弃身份,但腰牌还是认得的,赶紧一边向内通报,一边将三个人让进了府衙之内。

王全这些时日也是担足了心事,燕王到了自己辖下之地,还处置了几个属官,又是微服而来,自己又不好作出什么反应,就连迎接也怕惹得燕王不高兴,而作罢了,这都是什么事啊,一向杀伐果断的府尊大人这些天可是一宿的好觉也无,就连一向疼爱有加的女儿在他面前也没得什么好脸色。

今天早晨一起身,王全的气就不顺,这不刚在家教训完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整天就知游手好闲,他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千里迢迢到这北疆来投靠自己的叔父,开始做事养家糊口了,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来到府衙,水还没喝上一口,却听一个差役在外面禀报道:“大人,外面有人求见,这是他的腰牌。”

看了腰牌,王全“噌”的一声站起身来,在差役的诧异的眼光之中,“噔噔噔”跑出了房内,脑袋一清,站住了身形,咳嗽了一声,道:“你见他们几个人啊?”

“他们就三个人,其中还有个女的,现下已被请到大厅等候。”

听了这话,王全心中一松,他本就是一时有些情急,这可是燕王身边的人才有的腰牌,他哪里敢怠慢了,但毕竟是城府极深之人,心中一定之下,立时恢复了常态,赶紧吩咐下人好好伺候,自己正了正衣冠,这才缓步向大厅走去。

王全身为一府府守,也是一方大员,来的虽然是燕王亲卫,但和他在品级上还差着一些,虽是不敢怠慢,但也没有必要象见了上司一样表现的毕恭毕敬。

进了大厅,王全刚想逢迎几句,试探一下对方的来意,但不成想,一进大厅,抬眼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张弃,身形不由一定,准备好的话就有些说不出口。

他到是没有立时认出张弃,只因虽然他也见过张弃本人,但那却是在张弃与王兰的大婚之时,宾客纷乱,来的又都是北疆各地首脑,哪里容他一个小小的府守上前见礼,也就是远远匆匆瞅过一眼罢了。

这时虽是觉得张弃甚是面熟,但一时却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时转头却看见了王兰,脸上一阵大喜,刚要上前见礼,但随即一想,心中却是大惊,脚下一软,“扑通”一声已是跪在了地上。

“下官。。。。。。广王府府守王全,参。。。见燕王殿下,不知殿下到来,未曾亲身迎候,实在该死,还请王爷恕罪。”说完,脸上的冷汗已是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也不怪王全害怕,在大宋,一个手握实权的王爷是什么概念,别说得罪了,就是稍微伺候有些不周,也可能丢了自己性命,更何况,张弃是什么人,那可是现在的北疆之主,大宋第一诸侯,又是凶名在外,传闻最是酷烈的一个人物,王全又正是在担心的时节,骤然见到张弃,一点儿心理准备也是没有,真是惶恐畏惧到了极处,身子也不由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