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晓萍架不住吕妈妈的唠叨,投降道:“好了好了,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我现在就去了解了解他,保证只盯着他的上半身,OK?”
袁野对吕晓萍的确很热情,更全面细致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当然都是挑好听的说,比如在国外获过什么奖项,一幅画卖了多少钱等等。
吕晓萍发现袁野健谈,而且不令她讨厌,即便做不成男女朋友,做个普通朋友也不错。
吕妈妈见两个人逐渐热乎起来,心裏别提多美,转脸看到圆球被苗条剩女冷藏处理,更是觉得解气:你和我闺女胖成一个熊样,还挑三拣四,活该。
相亲会接近尾声,互相看对眼的只有吕晓萍和袁野这一对儿,袁野趁热打铁说道:“晓萍,我能给你画一幅画吗?我在酒店的楼上有一间画室。”
吕晓萍捂嘴笑道:“给我画画?那我岂不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我这样可做不了模特。”
“晓萍你这话就说错了,我擅长西洋画派,油画的模特首先看重的是丰|满的线条,瘦骨嶙峋不是我的审美观点,你可以顺便看看我最近的作品。”袁野盛情相邀。
吕晓萍的确有自知之明,今天就当认识一个朋友,但是深入交流没有必要。
可是没等她拒绝,吕妈妈代劳道:“晓萍,你和袁野过去看看,加深互相了解嘛!晚饭我和你爸爸就不等你了,让袁野请你,给他一个做绅士的机会。”
吕妈妈这样上杆子推销闺女,让吕晓萍无从招架,再者和郑彬约好在附近见面,只当打发时间,起身和袁野去了楼上的房间。
画室不大,但是能在酒店里包一个房间改成临时画室,也充分证明袁野的经济条件不错。
吕晓萍进来微微皱眉,油彩的味道让她十分不适,看来天然的和袁野有进一步交流的障碍,倒是挂在墙上的几幅画不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喝杯水,刚才光顾着聊天,口渴了吧?”袁野坡脚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水递给吕晓萍。
“这都是你画的?我虽然不懂,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吕晓萍说着感觉还真渴了,一口喝了半杯水。
袁野见吕晓萍喝了水,他的脸色有些涨红,将一幅画上的白布拿开:“这是我上个月画的,你看看怎么样?”
吕晓萍看着那幅画,脸色微变,面颊有点发烫,那是一副人体素描,是一个很肉多的女人,而且是个外国女人。
人体素描就不用解释太多了,画的很精致,关键是女人身上什么都没有。
尽管吕晓萍理解这是画家的本职工作,这是艺术,但还是难免尴尬,觉得自己不该上来欣赏这样的画作。
“晓萍,你把外套脱了,站在那里就好,我给你画一幅素描。”
吕晓萍以为袁野画的就是大街上那种人脸素描画,把外套脱掉挂在衣架上,刚摆好侧脸的姿势,耳中就听到了让她惊愕的话。
“继续脱呀!把你的身材展现出来,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丽,牛奶似的肌肤,丰厚的脂肪,肥肥的肚腩,让我的心跳快了好多。”
吕晓萍眉头紧皱,心裏说了句有病吧你,起身就想离开,让她在刚认识的男人面前脱|光,怎么可能。
刚一迈步,吕晓萍感觉头晕,随即头重脚轻的摔在地毯上,她本来就胖,这一摔,自己想要站起来都办不到。
袁野兴奋的搓手双手,拿起一支崭新的画笔,走近倒在地上的吕晓萍面前,赞叹道:“脸盘的底子非常好,你没有肥胖之前,是个小美人吧?我看过你母亲手机里的照片,不过我就喜欢你现在的模样,大白大白的好像一块肥面包,让我很激动。”
吕晓萍再不明白自己被下了药,这二十年就白活了,但是千想万想,吕晓萍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被劫的一天,而且还是劫的色,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是不是变态?竟然对我有兴趣,我真是……”吕晓萍的头越来越晕。
袁野手中的画笔在吕晓萍的脸上轻轻摩擦着,软毛滑动好像在触碰着艺术品。
“没办法,只有面对你这样的女人,我才能像个男人,才有男人的能力,这的确是一种病,但是我喜欢,让我沉迷。”
吕晓萍看到袁野的精神状态和刚才差别甚大,心惊道:“你不怕我报警抓你?你在犯罪,你不知道吗?”
袁野手中的画笔滑到吕晓萍的脖子上,听了吕晓萍的话不以为然,掏出手机给吕晓萍播放了一段视频。
“我给你的水里,有一种很奇妙的药,可以让你变成一个母兽一样的存在,你看看,刚才画上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