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往前几步,就可以看到宜安宫那高高的匾额,水溶忽的停下步子,静静地看了几眼,随后决然而然的拐过抄手游廊,一缕志在必得的浅笑挂在他俊美的脸上,修长英挺的背影沉稳而又坚定。
当今太子水锋由于小时生过一场大病,留下难以治愈的顽疾,所以平日里养优处尊,相比水溶而言,肥硕了不少,圆圆的下巴给人一种忠厚的感觉,但狭长的眼眸里却时不时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精光。
寒暄了几句,太子道:“一涵,皇兄昨夜被父皇责罚了一顿,以后必须全心负责和亲大事,不能再出一点差错,遇袭的事就靠你了,我们如今可是同仇敌忾,不查清谁也难脱失职之嫌。”
看了看神色平静的水溶,太子又道:“皇兄也以个人之名劳烦一涵,一定要查清,是不是有人故意拿此事来做文章,陷皇兄于不利,以致你和五弟也跟着受累。”
轻轻抿了口茶,水溶不动声色的道:“皇兄放心,一涵一定竭尽所力,查出真相。”太子微微松了口气,道:“好,皇兄相信你。”
又说了几句,水溶便告辞出了太子宫。
刚拐过晨安殿,水溶忽的停下步子,转身往北走去,边走边对身后的阿九道:“陪本王去劝劝卿御弟,听说他跟皇上主动请缨要去锦州处理兵变之乱。”
看了看前方有些阴沉的天色,水溶自言自语的道:“卿御弟温润随和,锦州之事乃虎狼之争,他又何必去趟这趟浑水呢。”
水尘性子在诸皇子中淡然随和,与世无争,所以清风殿里守卫的人不是太多,管事刚要陪水溶进去,水溶道:“本王知道路径,何况都是自己人,不用通报,本王自己去找殿下。”
带着阿九,水溶两人沿着曲折的游廊向正殿走去,还没到殿门,透过雕花的花墙,却听到墙里面有宫女道:“夫人,昨夜公主和林姑娘走得急,有一条帕子遗在亭子里。”
水溶不由停下了刚要抬起的步子,对身后的阿九摆了摆手,里面的对话声清晰的传了出来:“拿来给我吧,等一会儿我亲自送过去。”
宫女道:“这些小事就让奴婢送去吧。”叹了口气,明萱道:“你难道还没看出殿下的心思,这岂能是小事,你几时见过殿下那样费心思的宴请过一个人,连自己最心爱的琴也慷慨相送,秋月,这殿里快要有女主子了。”
说完,轻轻的叹了一声,悠悠的话里带着一丝落寞。
静静的立在那里,水溶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阿九偷偷的瞅了一眼,也没敢做声,谈话声依然毫不知情的传来:“夫人,那个林姑娘是哪家大人的家眷,皇上和娘娘会答应吗。”
明萱轻轻的道:“即使做不了正妃,做侧妃也一样,只要殿下喜欢,还不是一样,听殿下的意思,或许过不了年就会去求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