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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太皇太后道:“既然说到这里,哀家也不瞒你了,有个高僧曾给涵小子看过相,说他成年后命薄而硬,克人也克己,三年前一场大病,差点要了他的命,所以哀家就将祖传的这串子给了他,希望借着皇家的威势能化险为夷,想不到他为了你,竟不顾自己了,这个傻小子。”说完,太皇太后不由嗔怪的看了水溶一眼。
黛玉只觉得心里涩涩的的,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伏在串子上的手情不自禁的颤了起来,一边水溶道:“皇祖奶奶,一涵从不信这些道士和尚的话,不过是耸人听闻的瞎话而已,若真如他们所说,这世上的人和事岂不都颠倒了。”
叹了口气,太皇太后道:“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北府本就人丁单薄,若你再有个好歹,让哀家如何心安。”
黛玉轻轻撸下腕上的串子,道:“皇祖奶奶放心,妾身不知此事,妾身这就还给王爷。”太皇太后道:“哀家也不是这个意思,既是涵小子的心思,你就戴上吧,或许和他说的,这些不过是耸人听闻的瞎话。”
见黛玉不做声,太皇太后笑着道:“怪哀家多话,惹得你们小夫妻两难,不过夫妻本一体,谁戴都一样的。”
接过翠姑递上的玉镯,太皇太后道:“哀家赏你的这镯子也是古玉,本来也有这个意思,涵小子的前王妃不过半年就没了,所以哀家就请高僧开了这个……”
给黛玉亲自戴在腕上,太皇太后道:“好好戴着,以后若是涵小子欺负你,就来哀家这里,哀家为你做主。”
翠姑在一边笑着道:“太皇太后多虑了,就冲王爷的心思,还能慢待了王妃。”太皇太后笑道:“也是,看来真是哀家老糊涂了。”
面对着慈爱风趣的太皇太后,使得黛玉不由想起贾母,心里情不自禁的有些亲切,比刚才在慈宁宫里也少了几分拘束。
看着黛玉娇羞的样子,太皇太后道:“人老了就喜欢多话,哀家听宜安说你也是父母双逝,看来你们两人倒是一样的命,好孩子,好好养着,早日给北府添个后才是正经,北府一直无后,这也是哀家的一块心事。”
黛玉不由一愣,自己从没想过这些,早就知道只是他的一枚棋子,说不定哪天就会像穆王妃或是兰贵人那样,成为权势斗争下的一个冤鬼,听太皇太后这么一说,黛玉的心竟无由的有些悲凉。
水溶在旁道:“皇祖奶奶就放心吧,一涵和王妃一定早日如您所愿。”太皇太后笑道:“你这小子脸皮真厚,你不见把丫头羞得脸都红了。”
太皇太后这么一说,黛玉更觉得羞愧难当,坐在那里说也不是,应也不是,只能不停地绞着帕子。
偏偏水溶还不放过,道:“皇祖奶奶放心,王妃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好意思罢了。”说完,微一弯身对黛玉道:“是吧,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