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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水溶又要说,水芙轻轻按住道:“涵弟,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听二姐把话说完。”抬眼看了外面有些暗淡的夜色,水芙道:“涵弟,这件事虽是情非得已,但也是二姐自愿的,二姐虽不是男儿身,但自小也读过一些书,知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古训,知道一将功成万古枯的典故,今日事临在头,能以二姐一人之力,换的边境无忧,将士无恙,那二姐也无话可说。”
看了看水溶,水芙道:“涵弟,以后北府就靠你了,二姐也相信你一定会做一个不逊于父王的好王爷,不过二姐想提醒涵弟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做什么事,一定要周全,万不能大意,免得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到时后悔莫及。”
“二姐……”水芙轻轻笑了一下,道:“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听二姐的话,这件事不要再去白费力气了,既然二姐已经认了,你就权当成全二姐的心吧。”
一下立起身来,水溶道:“二姐,可你想过我们的心吗,眼睁睁地看着你远嫁异乡,让我怎么心安,让南王爷如何自处。”
缓缓地叹了一声,水芙道:“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日子一长,等你们都有了王妃,什么都会淡忘的。”
水溶道:“手足情深,血脉相连,岂能淡忘。”水芙嗔了一声道:“涵弟,生在皇家,首先是自己,手足情深有时候也并不是可以相信的,就像父王……”
没有说下去,两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末了,水芙道:“听二姐的话,回房歇一下吧,若是二姐知道你自作主张,去皇上那里求情,那二姐以后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默默地低头一想,水溶不动声色的道:“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看看了。”
离开水芙那里,水溶没有回房,直接对身后的侍剑道:“快去准备马,我要进宫一趟。”侍剑有些为难的道:“王爷,此时宫门已关,恐怕……”
水溶没有理会,边走边道:“这些本王自有主张,你只管去做就是。”侍剑才要说,一抬头就见水溶冷冽的目光射过来,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愤怒。
咽下到了口边的话,侍剑道:“是,王爷,属下这就去。”赶到皇宫,宫门凑巧还没关,水溶一径往东宫而去。
听完水溶的来意,太子水锋抬起细细的长眸,看了水溶一眼,道:“涵王弟先不要急,这件事我知道,恐怕父皇那里已经……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去求见父皇,看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情急之中,水锋的这句话使得年轻的水溶心里涌满了感激,所以这几年来,水溶即使对水锋的为人和所作所为不去苟合,却依然没有针对过他。
其实当时的水锋也是存着自己的私心的,虽然水溶袭王不久,但过人的才华和能力早已显露出来,多一个臂膀总是有备无患,何况水靖那里早在明着暗着拉拢群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