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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回想起黛玉刚才过激的反应,水溶忍了又忍,终没有告诉黛玉,水程关于林海的那番话。
“阴差阳错,匣子拿回来后,你也知道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于是就搁置在一旁,南府再见到你时,我暗派人打听你的来历,才知你竟是林大人的女儿,以后这个匣子就成了我心底的一根刺,成亲后有几次我想告诉你,想想你若即若离,多心的样子,我担心的就是怕你误会,何况又是我暗取在前,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好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今日我一回到书房,就让阿九找了出来,谁知……”
“颦儿,事情就是这样,何况你也知道的,这只匣子于我来说根本无关紧要,娶你真的与它无关。”
“那王爷要找的密件呢,也与我无关吗。”水溶听的黛玉的话有所松动,松了口气道:“当然无关了,密件又不是在你手里,我娶得是你这个与众不同的人,何况已经三年多了,或许真的没有了。”
叹了口气,水溶有些无奈的自顾自的道:“东西没了,上天入地我可以再找,人心如果碎了,颦儿,你让我如何去补。”
久久没有做声,黛玉垂下眼睑,一滴清泪顺着眼角轻轻地滑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如释重负的道:“一涵,如果我告诉你,你三年前想找的那件东西就在我这里,你会不会意外。”
或许连黛玉自己都没有注意,只想着要告诉水溶密件的事,那一声“一涵”脱口而出,叫的自然而亲切。
觉察到水溶拥住自己的手臂不可抑制的颤了一下,黛玉的心不由微微一凉,却听耳旁水溶惊喜的道:“你刚才唤我什么。”
不容黛玉回答,水溶又道:“你再说一遍。”黛玉低低的道:“你一直要找的那件东西就在我这里。”
没有做声,水溶的脸色闪过一丝惊喜,随后又平静了下来,静静地低头看着黛玉,耳旁响起的是黛玉有些自嘲的声音:“妾身身无傍依,一介孤女,在王爷的心中,妾身这颗棋子到底对王爷有什么用呢。”
“王爷何必费心的解释呢,反正这一局棋王爷已经如愿下成了,我只是想不到原来三年前就……”
过了一会儿,才听水溶缓缓的道:“刚才你的反应那么大,是不是因为你看到我这里的匣子,再想到自己手里的密件,以为我是早有预谋,娶你就是因为……”黛玉没有做声,闭上眼,两行泪不觉潸然而下。
一声低低的叹息,水溶道:“傻瓜,若是这样,我又何必这样大费周折呢。”停了一下,水溶道:“若我真有此心,也不会等这么久,政老那里我只要打声招呼,相信他也不敢说什么,那我何必让四皇姑认你为义女,让皇上亲旨赐婚呢,北静王府一纸聘书,我就能把你娶回北府,颦儿,你说是不是。”
听着水溶缓缓地道来,黛玉想起紫鹃那次的话:“姑娘,紫鹃多嘴一句,即使北王爷真的是为了那封信,但他能做到皇上赐婚,给姑娘这么个尊贵的身份,也是难得了,否则以他的地位,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逼姑娘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