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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水芙,霓郡主垂下眸子,低低的道:“不知郡主听没听过前些日子楚王叛乱之事。”水芙疑惑地看了看霓郡主,道:“我只是听说过一些,不知这事与和亲有什么关系。”
抬起眼来,霓郡主轻声道:“这件事的确与和亲无关,不过却与北王爷有关。”“涵弟。”水芙不由自主的重复了一句,随后神色凝重的道:“为什么,楚王的事筹谋了多年,而涵弟才刚刚袭王一年,又怎会有关联呢。”
霓郡主道:“看似不可能的事,却偏偏连在了一起,北王爷曾与楚王通过信,而且信中还说要和楚王做一笔交易,郡主想想,若是这封信落到皇上的手中,会有什么呢。”
看着霓郡主,水芙道:“我不信,你一个闺阁女子,又怎么知道这么机密的事,何况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又如何做的信呢。”
霓郡主不慌不忙的道:“郡主不用着急,听我说,楚王叛乱的事虽已尘埃落定,但是还有部分余党依然没有肃清,而皇上命父王处理此事,那天,我去父王那里还书,碰巧听到了父王和长史的谈话,说的就是这件事,而当初北王爷给楚王的信,已经被父王的侍卫搜到,父王正和长史商议要怎样处置,毕竟此事关系重大。”
“阴差阳错,正碰上和亲这件事,于是你们就想到我,以这封信为要挟,以涵弟和北府的存亡为条件,让我替你和亲北藩,是不是。”水芙口齿伶俐的道。
见霓郡主不做声,水芙又道:“其实若是这样,御花园里的那件事大可不必,郡主直接明说就是了,是应是绝,还不是一样,想一想,郡主和王爷有何必多此一举呢。”
抬起头,霓郡主道:“这件事我不得不做,因为只有这样,你才没有拒绝的余地。”水芙睁起秀美的双眸,自嘲的道:“真是想不到,原来东平王府的霓郡主竟是这样果决的人,不过。”
抬眼看着霓郡主,水芙道:“你要我怎样才能相信你的话呢,耸人听闻的一面之词,恐怕没有什么说服力吧。”
霓郡主淡淡地道:“郡主,北王爷不在京城,你自然无法查信,不过父王曾说过,那封信里提到信是水程送去的,相信此人一定是北府的人,只要郡主问一下,应该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