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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地听着,黛玉自嫁进王府,虽然没有见过水芙,也曾侧太妃等人的口中听说过,但是也仅仅是几句不咸不淡的闲话,如今听得水溶说起来,不知不觉中,竟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二姐多了一份深深的敬佩和同情。
只听头上水溶凄凉的道:“你这下知道我为什么会说,我只有一个王妃了吗,在我心中,那一场权势与阴谋下的交易,我虽身不由己,但心却不曾动摇过,可怜的是二姐,因为我,这一嫁就是三年了,一次也没回来过,只是捎过几封书信,也不知是否真如信上所说。”
“当年,送二姐远嫁的那天,也是深秋,清寒的风刮得古道上尘土飞扬,当我看着二姐的车子缓缓地没入天边时,颦儿,你不知我那时是什么感受,若是有可能,我恨不得带兵踏平突国,可惜……”
抬起头,黛玉看着水溶深邃的清眸,那里面果然藏了很多的事,想起南王府里再逢时那莫测的水溶,皇宫里月色下那孤寂的水溶,洞房里红烛旁那霸道的水溶。
缓缓的低下头,黛玉轻声道:“你又是何时知道真相的呢。”问完了,黛玉竟莫名的有些耳热。
一时无声,水溶只是眯眼看了看怀中的黛玉,过了一会儿,才听水溶附耳低低的道:“颦儿,这很重要吗。”一丝温热的气息灼着黛玉软软的耳垂,有种蛊惑的暧昧。
黛玉轻轻埋了埋头,白皙如玉的脸上却泛起了红晕,嘴里却道:“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吗,我只是想知道王爷的这一步棋当初下的时候可曾心软过。”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水溶轻轻地重复了一遍,接着道:“我和她一日夫妻没做,又何来的情分呢,她至死只不过空顶着一个北静王妃的虚名罢了。”
感觉到黛玉娇软的身子微微的一颤,接着轻轻地道:“想不到王爷做事可真够无情的。”轻轻叹了一声,水溶道:“你说的是,我的确是个无情的人,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暗算陷害、明争暗斗,已经让我变得越来越冷酷绝情,不过!”
低下头,水溶轻轻的道:“自始至终,我心里只为一个人多情过,你明白的。”虽然羞涩的没有作声,但黛玉想起成亲这些日子来,水溶固执的坚持,霸道的体贴,温存的嘘寒问暖,不觉有丝甜蜜溢上嘴角。
谁知水溶并没有罢休,低声道:“颦儿,你说是不是。”将头一偏,黛玉低声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样知道真相的呢。”
“你还记得那次在南府里碰到那个和我在一起的小丫头吗。”水溶缓缓的道,“她叫墨香,是以前二姐院里的一个打杂的小丫头,是她告诉我的,去南府做事也是她自愿的,当年二姐无意之中的一个举动,想不到竟让这个小丫头感恩戴德……”
送走了水芙,水溶直到夜色沉沉才回到府里,身心俱惫的刚坐下,却听外面侍剑冷冷的声音道:“站住,你要做什么。”
一个有些胆怯的声音道:“奴婢要见王爷,郡主临走时吩咐,让奴婢把这封信交给王爷。”一下立起身来,水溶道:“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