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转过头,黛玉笑着对水溶道:“王爷,你书房这里的客房虽然还算干净,但终归比不得表妹的闺房,还是传人把软轿抬来吧,烟表妹只是当着你的面不好意思说罢了。”
水溶微微一笑,道:“看来是我大意了,阿九,听到王妃的话了吗。”阿九脆快的应声而去。
看着水溶和黛玉不经意间那份自然而然的默契,偶一相望中的那份会心,紫烟只觉得本来冰冷的心似乎更寒了,寒到已不知疼痛。
本来曾抱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心里,紫烟把一切都算计的周周切切,谁知事情的发展非但自己没有一丝希望了,反而使得水黛两人似乎更默契了。
看着婆子将紫烟抬回了房,水溶暗暗松了口气,一转头,见黛玉正静静地抬眼看着自己,水溶不由浅浅一笑,微低下头,低沉地道:“你看什么呢。”
避开水溶清亮的眸光,黛玉轻垂下头,忽的低声道:“一涵,其实有时候想想,有些事,放手或许才是最好的解脱,对自己,也对别人。”
轻轻从后面拥住黛玉,水溶低声道:“你今日是怎么了,感慨这么多,就像你说的,有些事,退后一步或许会豁然开朗,就像你,颦儿,我真的很欣慰。”
没有作声,黛玉缓缓地倚在水溶胸前,默默的感受着身后怦怦的心跳,这一刻竟觉得心里平静的犹如孩童般,本来想告诉水溶的话不由又咽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只听水溶低低的道:“颦儿,我希望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像如今这样豁达,放下,才是最好的。”
握住水溶圈过来的手,黛玉想了一下,轻轻地道:“一涵,我会尽力去做到的。”闭上眼,暗暗叹了口气,水溶没有做声,只是把黛玉抱得更紧了。
黛玉也没有再做声,倚在那里,心里想起的却是午后的事。
看着拘谨不安的跪在面前的这个婆子,黛玉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看着,淡然的面上静然若水。
过了一会儿,婆子终于忍不住了,放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了下来,有些战战兢兢的道:“不知王妃唤奴婢来有什么吩咐。”
黛玉轻轻地道:“毛家的,你平日在院里都做什么。”毛婆子小心翼翼的道:“回王妃,奴婢做的不过是洗洗刷刷的杂事。”
黛玉道:“那你一月的月钱是多少。”毛婆子道:“奴婢做的事最下等的活,钱自然是最少的,不过是几吊钱。”
“是吗。”黛玉不容毛婆子反应过来,接着道:“那你哪来的钱吃酒刷钱呢,我可听说,你这两天手头阔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