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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锋想了一下,悠悠的道:“记得,那次还多亏涵王弟呢,若不是你暗中相助,本宫恐怕又输给了三弟呢。”
水溶故作惶恐的道:“一涵不是这个意思,一涵只是想说……”水溶的话还没说完,却听外面传来侍卫的惊呼声,接着就是刀剑相击的声音,随后车旁的侍卫喊道:“保护殿下,有人偷袭。”
水溶起身就要出去,却听水锋有些惶恐的道:“涵王弟,你不要出去,在车里也好有个照应。”看了一眼身子虚弱,面色肥胖的太子,水溶点了下头,警惕的向外看了一眼,冷静的道:“殿下不要担心,光天化日之下,应该不会有事。”
外面的打斗声依然刺耳的传进来,水锋紧握的手开始有些颤抖起来,由于怕外人谋逆,威胁皇室,所以水溶上车之前已经将护身的兵刃交给了守卫,身上,车子里面是没有什么刀剑的,只有水锋那里带着护身的匕首。
看了水锋一眼,水溶英眉一挺,低声道:“殿下,让一涵出去看一下。”
水锋还没做声,却听外面一声惊呼,接着车帘被一刀扫落,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带着刺骨的寒意刺了进来。
将太子往身旁一拉,水溶手脚利索的用车里的檀木盘子卸去了刺来的力量,厉声喝道:“大胆。”
来人没有犹豫,打了一个呼哨,接着又扑了上来,水溶手里没有称手的东西还击,只得往一边一躲,不承想车窗里却又多出一把长剑,眼看就要刺到身后的水锋。
没有犹豫,水溶低声道:“殿下小心。”说完将水锋往自己这边一拽,水锋神色惨白的躲过了从车窗刺进来的剑尖,但水溶这里却是自己迎上了早已等在那里的刀尖。
只听噗地一声,水溶的神色一僵,随后一把将手边的茶杯扔了过去,道:“殿下,趴下。”看着水溶肩头冉冉冒出的血迹,水锋一下将手中的匕首递给水溶道:“拿着。”
匕首在手,水溶的神色一振,削铁如泥的匕首在水溶手里自是得心应手,许是害怕了水溶的狠鸷,也或许见刺杀无望,只听远处一声清脆的哨声,那些人急身而退,四下顿时一片寂静。
心有余悸的舒了口气,水锋望着水溶依然血流不止的肩头道:“涵王弟,你没事吧,这次多亏你,否则我不止受伤这么简单了。”
转过头,水锋道:“来人,快给北王爷包扎一下。”听着水锋没有自称“本宫”,而是说“我”,水溶有些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不露痕迹的神色。
向后倚了一下,水溶轻轻地道:“只要殿下没事就好,这点小伤还要不了一涵的命。”水锋缓缓的道:“涵王弟的情,我记下了。”
想起这些,水溶依然情不自禁的舒了口气,关切着水溶伤势的黛玉不由道:“怎么了,可是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