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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和的一笑,水溶道:“能的皇兄这一句话,那一涵也放心了,总算对得起母妃的嘱托。”看着苏德,水靖道:“王爷,镜之有个不情之请,等那一日王爷也去镜之府里看一看,让一涵作陪。”
苏德哈哈笑道:“好,反正我要年后才回草原,说不得那个府里也去看看,听说中原的美味佳肴可是不少。”
水靖道:“王爷说的极是,各家府里不但美酒佳酿多,就是美人佳丽也多,相信王爷一定会不虚此行的。”
苏德豪爽的脸上漾出一片笑意,道:“看来靖王爷对苏德真是关心直至,苏德在这里先谢过了。”
又陪着说笑了一会儿,苏德和水靖才告辞,长长的舒了口气,水溶的心里没有轻松,反而多了一种莫名的沉重。
静枫院里,黛玉正和紫鹃商议着过年祭祖时的事,却见水溶脸色凝重的走了进来,瞥了水溶一眼,黛玉对紫鹃点了下头,紫鹃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接过水溶递上的长衣,黛玉道:“怎么了,我听他们说前厅来客了。”点了一下头,水溶道:“刚才靖王爷来过了,颦儿,你猜他来做什么。”
看了看水溶的神色,黛玉道:“是烟表妹的事。”一下转过头来,水溶盯着黛玉坦然沉静的目光,低声道:“你怎么知道。”
轻轻叹了口气,黛玉转身将手中的长衣放好,道:“靖王爷那里能让你耿耿于怀的事就只有烟表妹了。”
一下从后面抱住黛玉,水溶低沉的道:“颦儿……”黛玉酸酸的道:“如果你是忧心以后靖王爷会以烟表妹牵制你,那我不怪你,但如果是另外的事……”
一下转过头来,黛玉的云鬓擦过水溶的的脸庞,留下一种涩涩的感觉,一字一句的道:“那我不原谅你。”说完冷不防从水溶怀里一下挣脱出来,转身走进了内房。
怔怔的伸着手臂,水溶的怀里依然有黛玉刚才的幽香,腮边云鬓掠过的微痒还隐隐约约,摇头苦笑了一下,水溶自嘲的道:“你这个颦儿,又想哪儿去了。”
水溶还没跨进房门,就听外面紫鹃道:“王爷,阿九来说,刑部柳大人来了,请王爷过去。”微微停了一下,水溶扬声道:“本王知道了,马上过去。”
紫鹃应了一声,水溶进门看到黛玉正站在床棱边,背对着自己,纤瘦的背影如一株柔柔弱弱的清荷,带着一种遗世独立的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