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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怔,明白过黛玉的意思,水溶不由默默地看了黛玉一眼,那一份宠溺和深情坦露无意,一边水尘看在眼里,握杯的手微微一抖,接着暗暗舒了口气,道:“王嫂说的是,酒是穿肠毒药,人却不能百毒不侵,轻轻巧巧的一句话,王嫂可是寓意深深,卿之真是羡慕王兄。”
水溶呵呵笑道:“卿御弟说笑了,她的话常常可是要反着想才是本意。”低头嗔了水溶一眼,黛玉的脸色微微一红,接着道:“我也只是闲着没事说句话罢了,王爷和卿御弟不要介意才是。”
水尘黯然的道:“天色也不早了,卿之还要回宫呢。”又客气了几句,水溶和黛玉一起将水尘送出了院门。
看着水尘缓缓的离去,水溶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黛玉,嘴角的笑意毫不掩饰,有些羞涩的转过身去,黛玉低声道:“喝了那么多,还站在这里发什么呆,我已经吩咐她们熬好了醒酒汤,再过一会儿可就凉了。”
一把抱住正要离开的黛玉,水溶心满意足的道:“颦儿,酒虽是穿肠毒药,但你的话就是解酒良方,我不是醉在酒里,而是醉在你的话里,你这个颦儿,难为你想得出来。”
淡淡的酒香萦绕在鼻间,黛玉不由羞涩的低下头,道:“一涵,快放开我,这是在前厅。”旁若无人的拥着黛玉,水溶霸气的道:“这是北静王府,你是我的王妃,他们谁敢说什么。”
暗暗叹了口气,黛玉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任水溶拥着自己站在那里,夜风轻轻地拂过,吹起两人的衣袂纠缠,水溶轻轻地道:“颦儿,你是个聪明人,想必不会不知道卿之的心思。”
微微低下头,黛玉低声的道:“希望他娶亲以后会想开,一涵,我只有一个夫君,生亦随君,死亦随君。”
从没听黛玉这样坦白的说出自己生死相随的心思,那一份自然和平静令的水溶圈过来的手臂不由微微颤了一下,随后紧紧地抱住黛玉,低低的道:“傻瓜,即使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答应的,我要你好好的。”
一阵夜风拂过,远处传来一阵依依呀呀乐声,中间夹杂着隐隐约约的歌声:“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天色有些阴沉,吹来的风更觉出寒意,紫烟面无表情的立起身来,四下环视了一眼,自嘲的道:“本以为会在北府里呆一辈子,想不到就这样离开了。”
英儿低声道:“姑娘不用担心,说不定靖王府并不像姑娘想的那样呢。”紫烟看了英儿一眼,苦笑道:“对我来说,就是皇宫也比不上这里。”
房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姑娘,王妃和大夫人来了。”强装笑颜的迎了上去,紫烟道:“两位表嫂能来送紫烟,紫烟很感激。”
冯夫人笑着道:“表妹这是说哪里话,你在府里住了这么多年,就和我们的妹妹一样,表嫂又岂能不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