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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霜也是个爽利灵巧的人,笑着道:“王妃说的是,如霜这就去说说她们,别以为王爷和王妃好说话,就懈怠起来。”
轻轻抬了抬手,黛玉低声道:“快去吧。”见如霜走了出去,紫鹃低声道:“王妃,王爷自成亲后都歇在这里,那些丫头们看来还真是懒散惯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了。”
看了紫鹃一眼,黛玉缓缓的立起身来,低声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讪讪的笑了一下,紫鹃道:“紫鹃也是只随便说一句罢了。”却说水溶刚刚下了早朝,正要喝杯水,就见侍剑走了进来,低头对水溶说了几句,缓缓的退了出去。
水溶一声不吭,手里的杯子就那样定定的端着,绝美的脸上神色飘忽不定,凌厉的眸子微微眯着,耳旁想着的依然是侍剑刚才的话:“王爷,刚才冯将军派人来传信,说靖王爷昨日派人去了京西大营,查问布军情况,并还说以后若是调兵布将,必须要禀告他。”
闭上眼,水溶缓缓的倚在椅背上,想起的是上元节那夜皇上将自己和水靖唤道御书房的事。
走进御书房,皇上平和的道:“今日过节,你们也不用拘束,坐吧。”水靖和水溶谢过座后,才轻轻地坐了下来。
看着眼前器宇轩昂的两人,皇上的眼前闪过的是水锋那有些黯淡无神的神色,暗暗叹了口气,皇上道:“朕今日唤你们来是有一件事要你们做。”
拿起龙案上的一个匣子,皇上道:“靖儿一直负责皇宫的守畿,而一涵却是京城内的守畿,京西大营是皇家的禁卫军,关系着皇室的安危,没有朕的朱果符谁都无权调兵。”
抬眼看了皇上一眼,水溶没有作声,只是心里有些纳闷,不知皇上今日说这些是何意。皇上没有看水靖和水溶,继续道:“这朱果符只有一枚,不过朕让戴权又去做了一枚,与朕的一般无二,朕将它一分为二,靖儿你和一涵一人一半,只有你们两人一起拿出来的时候,才能调动京西大营的兵将。”
看了戴权一眼,只见戴权托着盘子,来到水靖跟前,低声道:“王爷。”水靖没有抬眼,毫不迟疑的拿了一半,水溶也接了另一半。
微微直了直身子,皇上道:“好了,朕的事已经吩咐完了,以后不管是宫内还是宫外,若要调兵,必须是你们两人一起才行。”
相视一望,水溶和水靖两人心里不由微微一怔,虽然此事明着看是好事,其实暗着却是皇上削夺了两人调动守兵的职权。
暗暗叹了一声,水溶也明白皇上的用意,不过是利用自己牵制住水靖日益膨胀的势力,防止太子处于弱势。
水靖也自是明白皇上用意,本来威严的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