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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娟笑着道:“紫鹃这是高兴的,王妃和孩子没事,比什么都好。”转过身去紫鹃喊道:“雪雁,王妃醒了,快将药端进来。”
一声轻快的脚步声,雪雁笑着走进来,对黛玉道:“王妃,药早就熬好了,一直在那里温着呢,不冷不热,正合适。”
看着紫鹃和雪雁两人喜气洋洋的神情,黛玉不由奇道:“你两个今天是怎么了。”雪雁忍不住,笑着对黛玉道:“王妃,不久前胡太医给王妃把脉的时候,紫鹃偷偷听到胡太医跟王爷说,看王妃的脉象,好像怀的是双胎,你不见王爷都乐坏了。”
微微一怔,黛玉情不自禁的热泪盈眶,掩饰的转过身去,低声道:“连这个也能试出来,不过是他摸透了王爷的心思,奉承王爷几句,让王爷高兴就是了。”
紫鹃低声道:“这是我亲耳听到的,不过王爷嘱咐了,不准声张的。”轻轻搅了一下药,紫鹃道:“王妃,把药喝了再歇着吧。”
御书房里,水溶对皇上道:“皇上,此事据以查清,夜入东宫的贼人确实是受人指使,不过指使之人难以查实,他们也只不过是受人摆布的杀手而已,但是有一点臣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听那人供述,此意并不是想要伤害殿下,只是一个恐吓而已。”
皇上没有作声,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精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神色,随后静静地望了水溶一眼,才缓缓的道:“北王爷,那此事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呢。”
水溶没有犹豫,狠狠地道:“夜闯皇宫,惊吓太子,杀无赦。”皇上看了看水溶,道:“难道就这么简单。”
水溶眼眸一转,随后不动神色的道:“臣愚钝,那以皇上之见呢。”皇上呵呵一笑,道:“一涵,你这样迫不及待的想杀他们,恐怕是徇私吧。”
水溶心里一动,随后忙道:“臣不敢,何况此事确实如此,不知皇上此言……”皇上立起身来,道:“朕听说他们竟敢劫持你的王妃,要挟你。”
水溶松了口气,道:“是,皇上英明,不过臣也是以事论事,何况这样的人,只是奉命行事,留下也一无是处。”
皇上笑了一下,道:“三年了,你的脾气朕还不了解,否则也不会将这样重的担子交给你。”转过头看着水溶,皇上道:“一涵,自来长幼有别,嫡庶分明,太子是朕立的,所以在朕的有生之年,朕要看着他顺顺利利的登上大宝,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挥了挥手,皇上道:“至于这件事,朕相信你,你看着处理吧,还有,你给朕记住,朕不想看到再有同样的事发生。”水溶恭敬的应了一声,又回禀了几句,这才离开。
刚刚走出御书房,水溶就见福海正候在那里,一见到水溶,福海忙迎了上来,见过礼后,道:“王爷,殿下请王爷过去一趟,说有事要和王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