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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一笑,黛玉道:“说着说着就往自己身上扯,也不知当初是谁不择手段,卑鄙无耻的……”没容黛玉说完,水溶一下俯下头,堵住黛玉刚要再说的嘴,含糊地道:“好汉不提当年勇,这些陈年旧事,提它干嘛。”
轻轻地拥着黛玉,水溶道:“颦儿,你知道吗,今天卿之和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你想起二姐,是不是一涵。”水溶点了点头,道:“是,生在皇室,真是悲哀,一道圣旨,谁都身不由己,所幸当初我一力娶了你。”
低下头,水溶低笑着道:“说句实话,颦儿,当初我请旨赐婚,对皇上也用了手段,说到底,就像你说的,我确实是不择手段。”
将头往水溶胸前埋了埋,黛玉低声道:“我任性自私,小气较真,又不贤惠,成亲以来,你恐怕没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一涵,说真话,你有没有后悔呀。”
轻轻笑了一声,水溶道:“小时候我不听话,经常惹的母妃生气,那时母妃曾笑着说,‘恶人自有恶人磨’,等你以后娶个难缠的王妃,让你也尝尝哭笑不得的滋味,不承想还真应了母妃的话。”
娇嗔的捶了水溶几下,黛玉故作生气的道:“你这是拐着弯骂我,若我是恶人,那你更好不到哪儿去。”
水溶呵呵笑道:“我承认我不是好人,所以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就像上次说的,我是恶人,你是恶妇,腹中还有两个小恶人。”
黛玉嫣然一笑,道:“那这静枫院岂不成了……”没有说下去,黛玉忍不住笑的伏在水溶怀里抬不起头。
轻轻拥着黛玉,水溶幽幽的道:“知道吗,颦儿,我就喜欢你这样,任性小气又怎样,不贤惠又怎样,反正我喜欢,让我时时刻刻都有意外,不知道下一刻你又会给我出什么难题,不知道下一时你又要去吃谁的醋,看着你故意找茬,酸酸的样子,我心里是喜大于气,不过……”
低下头,水溶看着黛玉,随后缓缓的俯下来,低低的道:“颦儿,有时候你也要顺从一点,就像现在这样……”
没有说完,水溶的薄唇轻轻地附了上来,柔柔的,凉凉的,带着几分小心,随后一下灼热起来,霸道的托起黛玉的头,似乎要将她融化在自己的热吻里。
走出北静王府,苏德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轻轻一笑,自言自语的道:“水一涵,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刚到驿馆门口,史官便迎了上来,对苏德道:“王爷,靖王爷来访,已经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苏德微微一愣,随后自言自语的道:“他找我有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