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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云侧妃从袖里拿出一个香囊,对紫烟道:“这是当初我特意去天齐庙里求得平安符,听说是很灵的,可惜求得晚了,终于没有保住孩子,今日就送给烟夫人吧,但愿能保佑你的孩子安安稳稳的降生。”
紫烟不动声色的忙道谢接了过来,轻轻捻在手里,对云侧妃道:“紫烟谢过侧妃厚爱。”云侧妃笑道:“大家都是姐妹,何必这么客气呢。”
见紫烟看着香囊,云侧妃道:“里面的香草都是静神安气的,正适合有身子的人,上次和王爷一起去求时,我还听大师说有一种香草,只要近身戴着,人就会萎靡不振,日子一长,连命都难保,看来我们真是孤陋寡闻,王爷还和大师要了一些呢,说如果睡不着,只要很少一点,就可以睡下了。”
紫烟没有做声,将香囊轻轻地放进袖里,随后才道:“紫烟一定会记着的,相信有侧妃的这个香囊,孩子定能无忧的。”
云侧妃讪然的笑了一下,道:“我也只是觉得烟夫人平日里是个好相宜的人,不像其他的那些人,仗着娘家有点本事,就眼高于顶,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
紫烟淡淡地道:“紫烟只求安稳过日子,其他的对紫烟来说,都无关紧要。”云侧妃道:“烟夫人怎能这样说呢,有些事你不说,王爷有怎能知道呢,不是我说,有时候我也看不惯,但我只是个侧妃,相帮也无能为力。”见紫烟没有做声,云侧妃又说了几句,才摇摇的离开。
送走了云侧妃,英儿心惊的对紫烟道:“夫人,还是小心些吧,那个香囊谁知道里面会有什么,云侧妃的孩子没了,说不定她迁怒别人,才……”
紫烟轻轻哼了一声,随后低低的道:“英儿你不用说了,我心里有底,这些事难道我还不知道,当初大……”
微微的低下头,紫烟忽的幽幽的道:“其实说起来,在北府的日子才是最舒心的,可惜却……有时候想起来,我都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抬起头,紫烟自嘲的笑了,一滴清泪沿着她的眼睑滑落下来。
过了一会儿,紫烟轻轻地对英儿道:“英儿,我觉得心里堵得慌,你陪我出去透口气吧。”英儿还是不放弃的道:“夫人,将东西放在一边吧,不要戴在身上,万一……”转过身去,传来紫烟平静的声音:“若是真能像你说的那样,我还求之不得呢。”
一下怔住了,英儿低低的道:“夫人,你这是何苦呢。”
水溶近晚才回府,有些暮沉的夜色少了白日的干燥,带着一种清寒的湿润,深深吸了口气,水溶对身后的阿九道:“这天好像要下雪了。”
阿九笑道:“王爷果然博学,连天象也知道。”回头笑了一下,水溶道:“你这小子又拍马屁,本王只是觉得夜气湿润,说不定晚上有雪呢,瑞雪兆丰年,听说西部大旱,但愿早降甘霖,也能解一方百姓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