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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端着药走了进来,黛玉看了水溶一眼,伸手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服侍着水溶喝下,即使这样,冷汗还是又一次打湿了黛玉手中的帕子。
弱弱的笑了一下,水溶自嘲的道:“颦儿,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狼狈。”黛玉将碗递给丫鬟,低低的道:“在我心里,一涵,你永远都是三年前打开院门,威风凛凛的迎我回家的样子。”
拽着黛玉的手,水溶道:“让她们收拾去,你陪我说会话。”应了一声,黛玉吩咐了几句,才要让水溶好好的躺下,却见水溶不容置疑的将头枕在黛玉的身上,狡黠的低声道:“这样舒服些。”
轻轻梳理着水溶的墨发,黛玉低声道:“一涵,今天蒙王来过了。”水溶微微一动容,道:“有什么事吗。”
黛玉酸酸的道:“还不是高云郡主的事。”接着将事情和水溶粗粗的说了一下,调侃道:“你这风流债惹回来,最后都成了我的不是。”
轻轻地哼了一声,水溶道:“苏德还不死心,竟然背着我的面见你,以后我怎么也要找他说道一下。”轻轻握了握黛玉的手,水溶道:“你也不用多想,我说过的话绝不会食言。”
黛玉低声娇嗔的道:“谁多想了,是你多想才是,反正我这妒妇的骂名是背定了。”水溶轻轻地一笑,随后皱了一下眉头,黛玉心惊的道:“怎么了,还疼吗。”
舒了口气,水溶道:“已经好多了,颦儿,今日和南安王爷一起喝酒,说起贾府的事,我忽然想起宝玉来,如今贾府已经获释,京兆府那里缺个文史,不过是整理一下日常的档卷,对宝玉来说或许正合适,毕竟他要担起贾府的重担。”
低头看着水溶坦然的神色,黛玉忽的轻声道:“一涵,娶了我,有时候想想,我都觉得替你不值,我任性小气,也不贤惠,而且还累得你……”
“我觉得值就行了。”水溶没容黛玉说完,轻轻转头看着黛玉道:“颦儿,其实有些事只有自己懂得,就像那句话说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仰起头,水溶看着上面的流苏叠嶂,轻轻地道:“没遇到你以前,我觉得自己就如一具行尸走肉的尸体,特别再加上二姐和亲,我奉旨娶妃,虽然表面上看着风光,其实背后谁也不知道我的孤独和苦楚,那时有时候我宁愿醉在省里,也不想回府,因为偌大一个王府,没有一个让我感到安心的地方,直到在南府里遇见你。”
轻轻吐了口气,水溶有些神往的眯着眼,低低的道:“以前看到书上说什么才子佳人的故事,我都忍不住嗤之以鼻,不想再看到你的那一刹那,我忽的觉得自己的心竟然无法控制的跳了起来,连握住折扇的手都轻轻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