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临风只觉得可笑,嘴皮子先是抽搐了一番,随即寒声道:“我只知道一句,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你以为,你说这些,就能完全推脱责任?还是指望,这么说,我就能够放过你了?!痴心妄想!”
慕连爵笑得阴狠,此刻,他已然陷入癫狂与疯魔状态。
慕临风心寒一阵,晚风不断拂来萧瑟的寒意,然而却终究抵不过他心头的凉瑟。
他勾了勾唇,眼角的嘲弄化成了无力,他长长得叹息了一声,沧桑而狼狈的脸上,浮现出无奈:“慕四!作为兄长,我只奉劝你一句,趁早你收手吧!你这么做,根本没有意义!你当初也不该那么做,你知不知道,你那么做,是杀凶弑父,是大逆不道!如今更是不该!”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