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讲道理,就事论事。你们毫无道理根据,就拿‘伶牙俐齿’说事。我看,再大的豪门,也不乏一些没文化的败类嘛!?要我说,也不知道你们那儿来那么大的优越感?论素养,论礼教,慕家给我的感觉,也不过是做做表面文章。慕家的确兴盛百年,算得上是名流贵族!可财富传承了百年,其他东西却不见得吧?!老祖宗那些规矩和礼教,全都被你们丢光了!留下了都是些陈文老旧的糟粕而已!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自己做不到的教养,何以来约束别人?不觉得这样很荒唐么?要想人家尊重你,首先得尊重别人,这样的基本教养,你们都不懂么?”
云诗诗云淡风轻,语气平顺,大有一派舌战群儒的气势。
在场坐的那么多人,竟无一个能站出来反驳她的话,却都被她气得不轻。
这个小丫头,嘴皮子竟这么利落。
三言两语,将他们埋汰得不行,问题是,他们竟也不知该如何堵她的话!
她说的,字字珠玑,句句犀利,可听起来,尽管不那么顺耳,却都是有理有据,他们竟无以反驳。
慕淑敏被她气得火冒三丈,“你……”
云诗诗丝毫不怯场,迎视她,目光冰冷。
慕淑敏见抬杠抬不过她,转过头,对慕临风道:“二哥,这小丫头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歪理?!你别跟她多费唇舌,直接下最后通牒!我看,她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慕临风忍了再忍,浑身紧绷,尤其是脸部的肌肉,已是僵硬到无法直视,饶是唇角,都抽搐不停。
他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维持风度,可不能让这个无理的晚辈,都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