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共验了两次,第一晚,因为太紧张了,我没有睡好,验出来的结果,似乎不太精准,一条杠,显示没有怀孕,可是这个结果并不算准确,因此我并没有轻松多少。
间隔了两天,我再一次测验,却看到试纸上,一共出现了两条杠,一条是清晰的杠,另一条,颜色很淡。
我不知道这意味什么,又去药店问了一次。
柜台的人轻描淡写地说,“那就是怀孕了呗!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你家长,你应该是刚怀不久,去医院堕了吧。”
“怎、怎么堕啊?”
“就那样堕呗!”
她忽然好奇地打量我,目光充斥着鄙夷,“我说,你这么小年纪,就弄大了肚子,可我看你好像没有一点羞耻心啊?你家里人没告诉你女孩子要自尊自爱吗?你这么小年纪就堕胎,长大以后,谁还敢娶你啊?”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轻描淡写说出如此残忍的话的。
我什么也没说,低着头离开了,方才离开药店,我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无助地哭了起来。
堕胎?
堕胎应该要不少钱吧?
可我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仿佛感觉置身在地狱,孤立无援。
那时候,我能够想到的人,除了韩筱,没有其他人选。
放学回家的时候,我忽然将她拉到一边,支支吾吾地,欲言又止。
她见我左顾言他的,脸上古怪,半天串不出一句连贯的话,有些急了,“夏纯,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韩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