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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号三个九,是几年前战云晖在拍卖场上买回来的。
哪怕买了新车,也会继续用这个车牌号……
果真,车内坐着战云晖和慕晚瑜。
车窗开了一半,慕晚瑜刚从医院出来,脸颊泛起苍白,战云晖无比体贴地对她嘘寒问暖,手背覆在她的额头试探了下温暖,姿态宠溺关切。
宁惜也不知看了多久,当下一个红灯再度亮起,才慢吞吞地将药从药盒内抠出来。
四周行人喧嚣,她正打算将毓婷塞进嘴里,手腕猝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扣住……
宁惜顺着骨节分明的手骨一路往上,清晨温煦的阳光之下,战封爵逆着光而来,五官轮廓被模糊了,高大的身影几乎能将她完全笼罩。
他发狠似的掐着她的手骨,语气更是咄咄逼人——
“你跑出来就是为了买这个东西?”
宁惜吸了吸鼻子:“是。”
“这是什么?”战封爵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宁惜破罐子破摔,将毓婷的盒子大咧咧摆在他面前:“自己不会看么?”
战封爵深沉的墨眸紧锁着她,眼底升腾起一股怒火:“我在问你,这个东西是什么?”
“……”宁惜知道他是明知故问,轻咬着下唇,横心道:“避孕药,你满意了?”
战封爵发现自己还真是小看她了。
外面多得是女人想给他生孩子,搁在她这里她还要吃药……
铁青着脸,战封爵夺过她手中的毓婷和药盒,系数丢进路旁竖着的垃圾桶。
宁惜闷闷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继续去对面找药店。
他能丢掉一盒,难道还能把全殷城的药都丢掉么?
她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吃避孕药。
“站住,你要去哪?”战封爵长腿一迈,阴沉着俊脸,挡在了她的面前,气势凛然。
宁惜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和他好好讲道理,声音也变得娇软。
“爵少,就当是我求你,这场游戏到此为止吧,你有你的未婚妻,我也有我的家庭,明知是错,就不应该一错再错。”
“我和宁洋的婚约已经解除,而且你所谓制止这场错误的办法,就是吃避孕药?”
宁惜被他这副太过直白的口吻,激得面红耳赤。
“不然呢?万一怀上,我还要给你生孩子么?”
“难道我养不起?”
“……这……这根本不是养不养得起的问题,总之,你是宁洋的前未婚夫,而我是你侄子的前未婚妻,我的儿子甚至应该叫你爷爷,你懂了么?”
宁惜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索性不说话了,想要去对面的药店继续买药。
战封爵太阳穴跳了跳:“如果你担心的只是辈分,那大可不必,战云晖不配做我的侄子。”
“……你不要再跟我讲话了,我们有代沟!”宁惜闷闷地别开脑袋。
战封爵眉峰紧皱,也不再跟她对话。
大掌拽着她的胳膊,强行将她塞上了车……
宁惜反抗无果,反而越挣扎越换来他的粗暴对待,只好乖乖的上了车。
车内寂静无声,唯有彼此心跳声此起彼伏。
战封爵一路将宁惜送去了橙海澜庭小区楼下。
宁惜闷声道了句谢,拉开车门要下车,战封爵却快她一步拉住了车门把手,低沉的嗓音响起:“避孕药不用吃了,你不会有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