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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封爵眼波闪过涟漪。
这是使小性子了?
在她转身的刹那,战封爵伸手稳稳地将她捞进了怀里。
下颌抵在她的肩窝,不轻不重地碾磨着。
唇齿间炙热的气息沿着她微敞的衣领使劲贴着她的肌肤往里钻,宁惜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僵住,脚下有种想逃的冲动。
“叫我的名字。”战封爵霸着她,不让她走。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宁惜却不太担心,毕竟她有大姨妈护体。
“……我们这样太快了,我叫不出来。”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嗓音喑哑磁性,满满的蛊惑:“让快一点的是你,嫌弃太快的也是你?叫。”
“你……”
宁惜的身子顿时紧绷,原本她就比他矮半个头,脑袋一歪,漂亮的樱唇微张,直接咬住了他的下颌,带着小兽报复性的意味,牙尖往他肌肤里钻,恼怒嗔道:“流氓!快点放开我……”
这点疼痛对于战封爵来说,就像挠痒痒。
不过他却顺从地松开了她……
……
宁惜拒绝了战封爵替她吹头发的好意,拿着吹风机就钻进了浴室。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宁惜脸颊瞬间爆红!
她的睡衣是纽扣形式的,没有拉链,刚才战封爵突然出现在浴室外,她一着急,结果竟扣错了纽扣,将第三颗纽扣和第四颗交错扣了,导致衣襟左高又低,中间敞出一大截!
莹白的肌肤暴露无遗,偏偏又刚好是前胸的位置,稍稍一眼,还能看到起伏的沟壑……
刚才战封爵那么望着她,就是因为她衣服扣错了?
想到这里,宁惜气血近乎逆流,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太糗了!
在浴室里呆了半小时,再出来的时候,宁惜还不停地做深呼吸。
战封爵似乎在其他客房洗漱过了。
此刻,他正仰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手里捧着一本财经杂志在看。
他睡在靠左沿窗的地方,右边空出来一大片,很明显是在为她留的位置。
“过来。”他拍了拍右边的空位。
宁惜心跳如擂鼓,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下去,脑袋被埋在被窝里,只露出象牙白的额头和一颗黑溜溜的脑瓜。
两人之间,足足可以再躺下一个人。
战封爵薄唇绽开玩味的笑意,翻完了财经杂志最后两页,才关了灯,跟着躺下来。
随着他躺下来,床垫好像跟着下陷了一点。
宁惜更加紧张,捏着被角的手不断收紧。
下一瞬,腰腹突然横过来一双大掌,男人用了暗劲,宁惜被迫紧贴在男人胸口,她吓得心惊肉跳,全身紧绷:“你……”
“睡觉。”
战封爵霸道地吞没她后面的话。
腰腹处的掌心温度滚燙,宁惜宛若拉满的弓弦,紧张得不行。
“那你放开我一点,你这样我不太舒服,睡不着。”
黑夜里,战封爵突然睁开了眼眸,鹰隼般的视线攫住宁惜,鼻息间是她淡淡的发香,挨得很近,他一垂头就能吻上她的发梢:“既然睡不着,那要不要我们再做点消耗体力的事,帮你入眠?”
哪怕明知他不可能真的动她,宁惜还是抖了抖身子。
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在江南商场的那一夜……
对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