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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哲和天狼的话，欧阳文修不为所动，眼神依旧看着窗外，再开口语气平静，毫无波澜，只是眼眶泛红的欧阳文修让李哲和天狼都不忍直视

眼前的这个男人，曾几何时在他人面前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又何曾因为谁把自己折腾成这种样子，总之李哲和天狼跟在欧阳文修身边多年，从未见过他这一面

“是，总裁，我这让人去准备。”李哲点点头转身离开

下午欧阳文修就出了医院，律师准备好一切手续后，拿给欧阳文修签字，欧阳文修拿着那些协议沉默了很久，迟迟没有签字

“先拿去给她签字吧！”说着把协议文件递给李哲

李哲点点头，接过文件转身离开，没过多久就到了韩清住的地方，韩清没在家，就云晚晚自己一个人

李哲把文件递给云晚晚，云晚晚不解的看着李哲，没有伸手去接

“少夫人，这是总裁让人拟的离婚协议，你签了就可以让人办理离婚证。”

听到李哲的话云晚晚伸手接过，心里一阵泛疼，眼里忍不住泛起水汽，沉默了很久拿起笔看都没看一眼就准备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