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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文修打完电话,也和云晚晚一起上了楼。
傅云忆忙前忙后的照顾暮辞,替他擦洗脸上染上的血渍。
欧阳文修见傅云忆要给暮辞换掉带血的衣服,他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拉着云晚晚出了房间。
云晚晚看了一眼关上的房门,脸上尽是担忧。
“我之前就觉得他身体肯定有问题,我见过他一脸苍白的样子。
但是当时他们俩都说是喝酒喝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欧阳文修摇头,把云晚晚搂进怀里,“我也不知道,别担心,会没事的,等下看医生怎么说。”
没过多久医生便来了,检查完医生一脸沉重。
见此,傅云忆不禁更加担心。
欧阳文修和云晚晚见医生许久不出来,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医生看了看暮辞,又看了看傅云忆,“出去说吧!”
见到医生出来,云晚晚急忙上前,“医生,怎么样了?他身体怎么了?”
医生看了看云晚晚,他以为傅云忆早已经告诉过云晚晚和欧阳文修他们了。
看样子才知道没告诉过。
这是暮辞他们的私事,所以要不要告诉欧阳文修他们,他无权干涉。
所以医生摇摇头,“具体是怎么回事我想还是傅先生和你们说吧!”
医生回完云晚晚看向傅云忆,“暮先生最近应该发作过了吧?”
傅云忆点头,“是,但当时没这么严重,后来吃了药就没事了。”
医生了然的点头,“他的身体如今已经撑不住了,按理来说,原本还可以撑一段时间的,但不知为何,突然来势汹汹,若是再没有解药,那我也……
而且之前的药恐怕是不管用了,必须有新的药物才能压制住他体内的毒。”
医生是欧阳文修的人。
当年傅云忆身染d瘾,就是欧阳文修的人帮忙戒掉的。
今天叫来的医生,恰好是这两年帮暮辞检查身体的人。
所以对暮辞的身体算是了如指掌。
听到这话,云晚晚和欧阳文修心里一紧,欧阳文修握着云晚晚的手,示意她先别担心。
傅云忆眉头紧锁,心头一颤,“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吗?”
医生想了想道:“我们这两年都在做实验,研制解药,目前这几天刚有了一点进展,但是缺少一样。
必须要有人试毒,再用药解毒,这个过程中,试毒的人必须心甘情愿,否则毒药进入人的身体,再用解药,万一解药与试毒的人身体产生抗体,那就会毒发身亡,所以……”
医生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所有人都听懂了他的意思。
欧阳文修问:“没办法用其他的代替吗?”
医生摇头,“不能,必须是人,他体内的毒药太过特殊,而且试药的人必须得心甘情愿,这样才能保证不会产生抗体。
因为暮先生体内的毒实在棘手,不然也不会两年多都还没法清除了。”
“我来,我替他试毒试药,我心甘情愿,就算出了任何问题也不需要谁负责。
只要你们能救他,解了他身体里的毒,我愿意替他试药。”
傅云忆听到医生的话,丝毫不带犹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