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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记得，那晚乔娜的反应，她早就不是处//女了！不知怎的，一想到这点，他就耿耿于怀。

这句话说得实在太难听，而且两家公司的职员悉数在场，简直一巴掌直接摔在乔娜脸上，让她颜面无存。

凯森一下就愣住了，看着方邵华，根本分不出他这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认真的。若是玩笑，那也开得太大发了吧。

乔娜的秘书立刻就怒了：“你！”

乔娜轻轻拍了她一下，示意她退后，她也不生气，亦不尴尬，只是那么亭亭的站着，嘴角竟然还保持着一抹微笑。

凯森见状，立即打圆场：“好了好了，玩笑也开过了，那什么时间差不多了，要不我们今天就散了吧，以后再聚。”

乔娜点头笑了下，颇为礼貌的打招呼道：“好的，期待下次跟凯总再见。”

明明前几秒才被人羞辱过，竟然能忍下去，还能继续保持微笑，光这份气度，就让人觉得这女人的确不简单，让人隐隐生出几分钦佩。

打完招呼，乔娜领着秘书径自走出，目光扫都没扫方邵华一眼，分明将方邵华完全无视了。

一出酒店，秘书就忍不住道：“总监，刚才那个方总也太过分了，”

乔娜戴上墨镜，道：“你没看到凯总也在吗？如果针锋相对，凯越对我们的印象势必不会太好，最后不利的还是我们，这是其一。其二，商场上切忌树敌太多，虽然我们公司跟‘方圆’分属不同领域，但天有莫测，最重要的就是为自己铺好后路。其三，有些话就当做废话，听听就过，如果你跟那些废话纠缠不清，那不证明，你也是个废人？”

听到那句“废人”，秘书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来，心里那些火也去了些。

乔娜拉开车门，刚想上车，忽然一只手猛地从后面抓住她的手臂。

乔娜微微一皱眉，转过头，正看到满脸盛怒的方邵华。

微微挑了下眉，乔娜勾起唇角道：“方总，还有何指教？”

方邵华盯着她，粗鲁的一把扯掉她脸上戴着的眼睛，怒瞪着她的眸。他刚才一追过来，就听到乔娜刚才说的那句话，该死的女人，还从来没有人敢那么说过他，废人？好，好得很！

方邵华冷哼一声，紧逼到她面前，语带嘲讽：“怎么，刚才被我说得恼羞成怒了？别忘了，你本来就不是处，你那点底细以为能瞒住多久？你这样的货色，趁早老实点，天天在外面勾引男人，知不知羞耻！”

乔娜一听，笑起来，笑得乐不可支。

她越笑，方邵华眉头就皱得越紧，他咬紧锋利的牙齿道：“你笑什么笑？”

乔娜笑够了，然后悠悠的打开随身的皮包，抽出一张支票，将那张十万块的支票用力贴上方邵华的额头：“你嫌我不是处，我还嫌你黄瓜黑，这里是十万块，方大少，三天之后请将你的健康证明送给我，因为我、怕、脏！”

方邵华的脸色，刷的就铁青。

乔娜看都不看他的脸色，腰肢灵活的一滑，脱离他的禁锢，径自上了车，秘书随即上去。

那辆红色罂粟似的小车悠然的滑出停车场，乔娜从车窗户里挥了下手道：“对了，健康证明你邮寄过来就行，我最近很忙，没空见闲杂人等。”

话音未落，车子已经开走。

剩方邵华一个人站在停车场里，看着手中的支票，一个“1”之后，跟着五个“0”，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沉，简直跟黑炭似的。

这算什么？当那晚她给他的嫖//资？还有去他妈的健康证明！

他死死捏着手中的支票，用力揉成一团，砸在地上，然后抬起脚就一脚踹在自己的悍马上，悍马哀嚎了几声，车身嵌进去一个大凹。

该死的女人，他要杀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