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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秋脖子上的青筋往外冒。
“跟我回去。”
“你他妈的是我谁呀?你说让我回去我就回去?”
这姑娘蓝色的眼影描得跟个熊猫一样,刺激着明秋的感官。
旁边的那个黄毛斜拉着眼睛走了过来。
“放开她。”
见明秋没反应,拉高了声调:“我他妈的叫你放开他,你他妈的没听见啊?”
说话间,黄毛,绿毛,花毛手里头皆提拉着啤酒瓶子围了上来。
黄毛上来就揪了明秋的衣领子。
“咋的,想见点血啊。”
万明秋努力挣脱并没有挣脱开来,反而被黄毛顺势给按到了地板上。
对于这些浑身上下带着尖刺的主,他明白,像自己这样的人一碰就会满身是血。
他作了最后的努力:“蔡雅,我最后一次问你,走不走?”
蔡雅烫成鸡窝头的脑袋一甩,继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着,将杯子里的酒一口给干了。
“走,我凭什么跟你走?你倒是说一说理由啊!你是我爹还是我妈?”
“你他妈的别不识好歹,今天你要是不跟我回去,以后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
作为律师行业里的后起之秀,被几个乳臭未干的小痞子给压制在地板上,明秋感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他发誓,以后谁要是再管这个女人,谁他妈的是孙子。
蔡雅好像一只高傲的小鸡子,甩了明秋一眼:“谁他妈的要你管才是孙子。”
黄毛揪着明秋衣领子的手跟着一紧:“蔡蔡,他是谁啊?”
“我不认识他,你们处理就行了。”
酒吧旁边的小巷子,万明秋挨了一顿打,在这帮杂毛的世界里头,没有是非对错。高兴了什么都是对的,不高兴了就用拳头说话。
鼻青脸肿地回到家之后,已经是后半夜了,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他想发笑。
自己到底当的是什么烂好人,一个跟自己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不良少女,凭什么要管她?
早上醒来的时候,左眼肿胀得只剩下一条缝了。
打电话给向开,今天这个离婚财产分割案自己是出不了庭了,让他找个人代替自己去。
向开在电话那头还开玩笑:“咋的,这个中秋假期和你的小女朋友还没腻歪够?这是提前度蜜月了吗?”
昨天晚上受的气正愁着没地儿撒,他上赶子往跟前凑。
“度你妈的大头鬼,老子哪里来的小女朋友?昨天晚上被疯狗咬了,一会儿要去医院打疫苗。”
向开没有半点眼色:“咋的,被你小女朋友咬啦?”
“老子没跟你开玩笑。”
挂完电话之后,给向开发了一张自拍照过去。
“算工伤哈,医疗费,精神损失费都要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