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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以绝对大小来说不算小,想取出来你头皮就要破开一个口子。这也是不小的创口了,你想要它死,反而要更容易一些。”
说到这里,史晨突然后退一步。
随着三枚银针的同时拔走,呲呲呲,三道液体利箭一样蹿射出来。
这毫无征兆的一幕把众人吓坏了,护士和保镖们下意识退出去老远。
等回过神,这两名保镖只觉得无地自容。
他们是过来保护老板安全的,现在却看着他们的老板被人这么折腾,偏偏他们还一点脾气都没有。
喷涌出来的液体五颜六色,质地也不全是液体,洒得满床满地都是,看了就倒胃口。
尤其是随着液体气味的扩散,空气里弥漫着股淡淡的臭味,两个护士当场就吐了。
完全避开这些污秽的史晨缓声开口,“用力拍拍你的脑袋,看还有什么异常没?”
老者被那股子液体淋透,臭味感觉的最为明显。
强忍住作呕感的他伸手在湿漉漉的脑袋上拍打了两下,发现不仅之前一直伴随的头痛完全消失,而且脑门里的异物感也彻底不见了!
刚才还体验着的活物蠕动的阴影,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这,这……”
他惊奇地说不出话来,眼前的年轻人也就二十出头,相貌也不算太出类拔萃,只能算外形还不错的普通人。
可就是这么个其貌不扬的普通人,居然没有用什么工具,没有借助任何助手,银针一拔,寄生虫就化为浆液离体而出。
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在一屋子人惊呆的目光中,史晨扇了扇鼻前的风,转身离开了病房,连名字都没有留下。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颅外科的专家研讨会已经没有开展下去的必要。。
现在,他只需要耐心等李柏霖那边的消息了。
老者来不及做任何挽留,就看到那名身怀绝技的年轻人消失不见。
从头都尾,他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李柏霖的涉猎极广,而且在医学很多领域,都有出类拔萃的天赋。
无论是内外科还是中西医,哪方面他都堪称一流专家。
尤其对中医折服的他,这些年职务稳定下来以后,花费了很多时间钻研,也结识了行内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赶在下班前,他终于给史晨带来了好消息,“九尾寒藏,这是一种生长在世界之巅向阳面的红花,叶朵异变成为尾巴的模样。它生来具备寒意,成长以后方圆一片地方温度都会下降!”
史晨微微侧目,“这么说,是有它的线索了?”
“对,我们有过明确的记载,”李柏霖耐心解答着,“它被发现于南波儿,后来被移送至新坡作为珍藏被当地医学部保管,就是前两年的事。”
“这么远?就没有其他能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