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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微顿,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胡子拉碴,酒气熏熏的人是昔日神采奕奕的云旸郡王。
“还以为云旸郡王躲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原来是在这落夕宫独自饮酒醉。”她轻着声音,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人。
沈子恒微微抬眸,只冷冷看过她一眼后,便又接着猛灌起了手里的酒壶。
“哪儿股风把战王妃吹来了?这落夕宫不是王妃该来的地方,还是早些回去吧!”说罢,他暗暗翻过一个白眼。
夜晚星将他的情绪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蹲下身子,清冷着声音道:“许多时日未见,云旸郡王似是对我很有意见啊!”
她话语微顿,紧紧注视着眼前人补充道:“可是因为东诗沂郡主的缘故?”
听到东诗沂三个字,沈子恒顿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放下酒壶,看向夜晚星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悦的神情。
“战王妃最好不要提诗沂郡主的事!”言罢,他一甩手里的酒壶,清脆的声音瞬时响彻了整个殿内。
夜晚星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微怔,随即敛了敛心绪,不以为意的站起身抚了抚衣裙上沾染的酒渍。
“云旸郡王若是此时不想听东诗沂的事情,那我便也尊重郡王的想法,不提便是了。”她顿了顿,微微握紧了拳头,“但终有一日,郡王和诗沂要把话说清楚。”
她自是知道沈子恒对她态度急转直下的原因,因着沈烬的关系,东诗沂想必故意疏远了沈子恒,更因着后宫内的流言蜚语,沈子恒不免对她产生了嫌恶的情绪。
沈子恒冷哼一声,随即颤微着站起了身子,眸光冷漠的道:“我和诗沂的事情用不着王妃操心,我只想提醒你,诗沂虽是东崇国的郡主,但她不是你夜晚星肆意报复,利用无度的对象。”
此话一出,夜晚星不由得被气得笑出了声,“云旸郡王若是听到了什么,不妨与我直言,我真心待东诗沂为姐妹,怎么就肆意报复她,又无度的利用她了?”
沈子恒暗暗咬牙,颤微着双唇一时说不出话,耳边瞬时冒出东诗沂的声音。
“夜晚星欲利用我挑起两国争端,沈烬更是心狠手辣要除掉英凡,你我二人各为其谋,本就不是同路人,日后相见只当是陌路人,缘分到此为止。”
他蹙紧着眉头,眸里瞬时蕴出悲痛的神色,到底是为何两人走到了这个地步?
腹诽一句后,他冷冷抬眸看向面前人,“我曾对沈烬说过,无论做何事也不能伤及诗沂,我知道他一心想查出他母妃遇害的真相,我可以帮他,可他却违背承诺,联合你一起欲陷害诗沂,这笔账我不会轻易这么算了。”
夜晚星听后暗暗摇头,只感觉到头大,她冷冷瞥过一个嫌恶的眼神后,讥讽着声音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云旸郡王是个只看重儿女情长却不懂得动脑子的人。”
“王爷他行事向来谨慎注重大局,怎么可能会在春猎那日明目张胆的对东英凡动手,王爷难道不知道杀害东崇国郡王是个什么后果吗?他虽是一心想查出母妃被害的真相,可他没有那么蠢未等到合适的时机就对东英凡动手。”
她话语微顿,眸中冷厉的神色不减分毫,“我和王爷同时出事,眼下王爷被罚南下,而我若不是因皇太后出手,早就死在明贤妃手里了,眼前种种,云旸郡王难道看不出这些都是谁的把戏?”
沈子恒身形微僵,搭垂着脑袋尽是副丧气的模样,脑里的思绪顿时复杂起来。
他一心只顾着和东诗沂之间的关系,竟没有把整件事从头到尾细细梳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