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指着秦重的鼻子尖说道。“我看看是谁,想让我的恩人过不下去?”然而正当秦重想要直接粗暴简单的动手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道较为沙哑的嗓音。耳尖一动,似乎在哪儿听过?转过头看去,眼中划过了一丝惊讶。这不是上次被自己在路边医治的那个小乞丐吗?只见他现在身上穿着的衣服千丝万缕之名贵,而且身上的气质与当初更是不可和当时同日而语。身后跟着的那些保镖,一看就是经历过专业训练的。身上散发着的速杀之气,一看便不是简单人家可以配备的。见状,秦重剑眉一挑。而胥先本来是有事要找秦重,更加听说他现在来到了自己的地盘,更是想尽尽地主之宜。可却没想到自己带着人刚来到了医院门口,就发现自己的恩公居然被人为难了?而其他的人一看见胥先来了,脸上皆是滑过了一抹震惊,颇有些不可置信的在胥先与秦重之间来回打量着。他们是什么关系?如果他们刚才没听错的话,太子爷跟秦重叫恩公?天哪,事情不会这么凑巧吧,胥先是他们这儿的太子爷。家世显赫,听说最近才被胥老爷子从外面找了回来。宠爱程度造就了胥先太子爷的称号,惹天惹地,莫惹胥家啊!一时间,他们这几个人的心里可谓是担惊受怕心惊胆战。生怕惹的胥先一个不高兴,他们几个人就在这里彻底的消失了。要知道他们几个家里的势力跟人家胥先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得一提啊!但是文良看了一眼站在旁边淡然不已的秦重,眉头一横,他倘若要是再不说话,恐怕要是秦重先告状了还没自己好果子吃。必须先下手为强才行!只见文良瞬间变了一副脸色,刚才的强横浑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受了欺压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一旁看着的秦重不得不心中暗暗赞叹一番,这变脸的速度之快。“太子爷,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您是不知道这秦重对我们几个是天天打压。我们敢怒不敢言有苦说不出啊,这不,他撞了我一个兄弟,让他道歉他却还让我们赔钱。”文良陪着笑脸走到了胥先跟前之后,跟他套着近乎。然而这话中的意思却让秦重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冷笑了一番,这恶人先告状还真是被文良贯彻的头头是道啊。“当我年纪小就辨不清是非黑白不成?我恩公怎么会做跟你们一样的勾当。恩人,你没事吧?”而别看胥先年纪小,可他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明白的很。自从前两年颠沛流离之后,便懂得了这世间炎凉。自然格外珍惜这些对他雪中送炭的人,秦重就是这其中之一。更何况他现在能当一个健全的人,更是离不开秦重的帮助,怎么能见利忘义恩将仇报?这些小混混他早就有所耳闻,只是不想理会罢了,却没想到找到了秦重的头上。面对胥先的冷声质问,文良头上直冒冷汗,心中震惊不已。而与此同时,他身边的一个人更是汗流浃背。没想到他们市的堂堂太子爷,居然对秦重这臭小子如此的尊敬,这秦重到底是什么来头?秦重站在旁边靠在了医院正门口的柱子上,颇有些慵懒地看着面前这些已经被拆穿揭露了的几个人,勾唇冷笑了一番走上前去。“刚才你们要的300万,恐怕我得分期给了。”秦重唇角带着一抹笑意,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这几个人。而这抹笑意在文良几人眼中看来却是堪比恶魔。当着太子爷的面,他们哪里还敢要秦重的钱?他们不给他钱就不错了,随后连忙摆手。“不、不必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我这就走。”屈龙站在原地讪笑一番之后,说完就赶紧带着周围的几个人走了。背影甚是匆忙与慌张,而独自留下文良站在原地。见他们居然都不讲义气的走了,文良冷哼了一声。尽管心中害怕,可却还是不愿意负了自己的面子,便端着架子离开了。“想不到你身份来历还不小,不过多谢了。”现在医院门口尽管人来人往,可却只剩下了秦重和胥先两个人。当然了,如果忽略胥先身后站着的那众位身强体壮的保镖。秦重打量了一番胥先之后,看他的胳膊现在恢复的十分好了,便也没在意。而同时也知道,胥先今天来绝对不会是单纯的想要过来看看这么简单。既然被文良他们称作太子爷,那么想必身后的身家更是不小。只怕……是有事找他吧。“恩公,首先我要真的感谢你治好了我这条胳膊,让我能安全的见到爷爷。一听说你在医院这边当交换医生,我就马上过来了。另外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恩公你能不能救救我爷爷?”听完秦重说话的胥先站在原地,有些老成的稚嫩脸蛋上划过了一丝不好意思。这才像是一个十几岁孩子应该有的模样,看的秦重不禁心中有些好笑。听着他这话,似乎是他爷爷陷入了什么绝症一般?“我医术并不高,也不知道能不能救。”秦重看了一眼脸色有些泛红的胥先之后委婉的说道,语气中自然是带着些许拒绝的意思。他并没有义务去救他的爷爷,更何况现在是中午下班时间,他赶着吃饭。“别!恩公,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是真心邀请你去我家医治我爷爷的。诊金我一分不少的付给你,再许诺你两吨珍贵药草,行吗。”胥先也听出了秦重话语中的另一层意思,这才着了急,连忙抬起眼睛与秦重对视道。然而生怕他不同意一般,更是许下了丰厚的条件。而秦重闻言,剑眉一挑。他倒是对这条件不感兴趣,可却脑海中突然蹦出了柳诗涵那精致的面容,想来她的公司应该需要这些吧?毕竟是个医药公司,研发产品必当少不了原料,两吨的药材可以提炼出不少的精粹。“可以。”便想也没想的直接同意了,刚才那说法不过是个说辞罢了。至于具体的,还是要看看他爷爷害的是什么病。而胥先一听秦重同意了,这才脸上绽放了笑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