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承载了一位贵客?看这小伙子满身贵气围绕着的模样,定然不是位普通人家的公子。“这可万万使不得,医院那地方晦气的很。”然而出乎秦重意料的是,没想到这司机大叔是真真正正的耿直。还有些傻憨厚,居然硬是不让自己跟他去。不过这样实在的人已经很少见了,越是这样,秦重越想帮他。“没事去看看吧,现在你妻子孩子的伤势重要。”秦重不在意的摆摆手,随后直接在后座坐稳。而司机看着秦重这副模样,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十分感激的看了一眼,便驱动车子乘着医院开车。过一会儿,两人就到了一间占地面积十分大而且设施很是齐全的医院内。刚刚走进大厅,就被已经等候多时的小护士引导着走进了一间病房。这间病房里面一共两个床位,已经全部被这大叔的妻子和孩子占据了。他妻子脸上已经挂了彩,鼻青脸肿的模样却满不在意地笑了笑,他们担心的是旁边病床上孩子的安慰。“很抱歉,关于这孩子我们也尽力了,可是却一直都不见好。”跟着他们一起进入病房的小护士也是很心痛的说道,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不论他们用什么医学手段都不见好,一直不断的抽搐,口吐白沫。“怎么会这样,我的儿子……”大叔一听见护士说的话,顿时整根精神支柱都崩塌了。只见他跪在孩子床边一脸自责与内疚,若是他能早点来,是不是就会好一些?他连老婆和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不知道,他是个不尽职的丈夫与父亲。“我看看吧。”秦重迈动着长腿离着床边走近了一些,看着这孩子苍白但又泛着青紫色的脸色。眉头一沉,随后对着大叔说道。“哼,你一个穷酸小子能有什么办法?还真当我们医院没人了是不是。”正当大叔痛哭流涕想要答应下来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十分高傲的嗓音。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脸色十分不懈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同时也转过头看去的秦重,一眼就看见了这医生心口旁边带着的胸牌。看来是个主治医生,简称小赵。“有人怎么没把孩子治好,还让孩子遭受这样的痛苦。”秦重看着小赵十分不屑的对自己说话,秦重也不恼怒,面不改色的淡然回怼道。总有那么些人看不惯你,但你不必事事都跟他去计较,否则就是拉低了自己的档次。“你……好!那我就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把这孩子治好。”小赵听着秦重说的这话,顿时语塞凝噎。他的确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因为事实摆在面前。他的确是真的治不好这孩子,谁知道这孩子害了什么病症,居然怎么治都不行。要是他说,就是该死了谁也拦不住。随后一甩袖子就干脆站在了房间的另一边打算看着秦重的好戏,他都治不好,这臭小子能有什么办法?“孩子被打到了心脉,卡住一口气出不来。你们先去那边站着,我会治好他的。”秦重上前不断的打量着孩子的脸色,随后将他的手腕翻转了过来。伸出骨骼分明的手指覆盖在了他的主筋脉上面,感受着这有些间歇大概在20秒的心跳。眉头紧紧的皱着,随后抬起头来对着这饱含担忧的大叔两人说道。“好好好,真是麻烦你了。”大叔一听秦重居然真的能把自己的孩子从鬼门关拉回来,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就差喜极而泣,随后连忙拉着妻子走到了一旁,也不管小赵那脸难看的脸色。哼,好话谁不会说?等着把这孩子治好了再说吧。真是倒霉的一家子,大半夜的让他还跟着在这儿忙活。闻言,秦重也不再说话了。直接从上衣兜中不知哪个位置掏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夹在指缝中,修长的五指并拢。手腕带动着银针回旋,在这屋中明亮的灯光下,针尖此刻已经尖锐的崭露头角。散发着阵阵寒芒,小赵看着秦重这有些诡异的手法,不禁也是看直了眼睛。他在医院这么多年,还从来没看见过用银针治病的医生。“我要开始了。”秦重头也不回的对着站在身后的大叔提醒了一句,就直接站在床前准备开始了。这孩子既然是主心脉卡住了一口气,那么就必须想办法把这口气顺畅,如果不弄下去就必须提上来。随后眼中凌芒一闪,秦重手中操控着这细长的眼针,直接朝着这孩子穿着病号服的心口而去。将他系着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银针就直接刺破了这孩子心脉左侧侧三分的位置。然而这还没有完,秦重继续捏动着两根银针继续深入。入肤三分,秦重这才停了下来。银针就这样被留在了孩子的体表之内,稳固住了他的精血确保着孩子的精神不会涣散后,秦重这才扒开了孩子的眼皮。看着他瞳孔已经快不聚焦了,秦重眉头一沉。伸出左手双指并拢用力地按在了他的人中之上,持续了半分钟后这才松开。“你可别乱来,治坏了可是要担责任的。”小赵看着秦重这行为流水般的动作不曾停顿,还以为他是在故作淡定。哪里有治病不加思索就直接下针的?高傲的笑了一声,就直接站在原地,分毫没有上去阻止的意思。“背上散发着比沼气还臭的嘴比什么都强。”秦重头也没有回,连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小赵。然而这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在场众人忍俊不禁,当事人小赵更是心中怒火蹭蹭的往上涨。只见秦重丝毫没有被身后的人影响一般,再次从上衣的兜中掏出了一根银针。与方才那根银针的构造似乎浑然不同,秦重伸出双指,捏着孩子的眉心用力。直到上面变成了深紫色的颜色后,这才松开。蓦地,秦重手中银针霎时间大放光芒。不再多做犹豫,秦重直接将银针扎在了这孩子喉管附近的某处隐晦穴位上。只要这孩子把这口气咽下去,或者打个嗝儿吐出来,这场病也就算终止了。扎稳这根银针后起床从旁边拿出了一根洁白的毛巾,擦掉了孩子嘴角周围的白沫。“好……好了?”原本就在旁边身后的大叔看着自家孩子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而且四肢也不在抽搐,口中也不再继续吐白沫了。心中这叫一个狂喜。“哼,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我们医院都给他做了最好的铺垫,还想怎么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