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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念念见到朱娜的时候，朱娜身上的衣服已经脏兮兮的不成样子。

她心里有种复杂的情绪。

“朱娜。”

“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嘛？现在看见我这样你是不是很开心？很高兴吧？霍念念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赢了我又能怎么样，外面讨厌你的人多了去了。”

朱娜冷笑。

她的笑容冰冷的丝毫没有温度，让霍念念的心里十分不舒服。

她一张白皙的小脸儿和这个脏污的监狱真是格格不入，霍念念看了朱娜一眼，才短短几天没有见而已。

朱娜已经将自己混成了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霍念念甚至都能想起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到朱娜时候的样子，

她高高在上，穿着高级定制的衣服，举手投足间都是一个合格的设计师才有的表情和自信。那样的女人，恐怕是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喜欢吧。

简直太完美了。

可是，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可笑？

“朱娜，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你还不后悔吗？”

“后悔？我当然要后悔了，我的确后悔为什么没有亲手杀了你。让你还能出现在我的眼前！”

朱娜发狠的抓着墙壁，被警察给教训了一下，朱娜瑟缩了一下脖子。

压低了声音，“霍念念，你今天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好笑吗？现在我弄成这样，你是不是特别开心啊？”

“……”

霍念念看着她，没有说话。

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