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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扬和叶莲娜离开了,带着墨镜,蒙着脸,在两个便衣的护送下做贼似的从后门离开了警察局。
警察在开车把高扬送走之前,特意开车道警察局前门哪里绕了一下,让高扬看了看外面停满的汽车,以及已经堵住大门的记者,估摸着怎么也得有二百来人吧,然后警察告诉高扬,这时守在警局的记者比袭击发生的现场报道的记者人还要多。
高扬当然不能让警察把他送回家,所以他让警察把他和叶莲娜送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之后,第一件事当然是赶紧打电话,该给谁打给谁打,当高扬强忍着嗓子疼,把该打的电话打完之后,叶莲娜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低声道:“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
身心俱疲的高扬搂住了叶莲娜,然后低声道:“以后,不论遇到什么事,不许挡在我身前!”
叶莲娜拉过了高扬搂着她小腰的手臂,轻声道:“你生气了吗?”
高扬低声道:“我不生气,只有感动,但是你该相信我,不管遇到任何事情我都有能力保护你,你跟了我就意味着危险,有些事你也不得不去面对,但是你要记住,如果我们必须得死,那也得是我先你后。”
叶莲娜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我会记住你的话,并且努力做到的。”
高扬没有再说什么,本来就是不假思索的下意识行动,怎么可能说改就改了的。
高扬就和叶莲娜相拥着坐在沙发上久久不动,他们现在都需要平复一下心情,良久之后,搂着高扬一只手,后背靠在高扬胸膛上的叶莲娜突然道:“咦,你的表坏了?”
高扬抬了抬头,低声道:“怎么回事。”
抱着高扬左手的叶莲娜起身的同时,低声道:“你的手表玻璃碎了,你都没发现吗?”
叶莲娜离开后,高扬抬起了重获自由的左手,看了看左手腕上的金表,发现表盘玻璃果然有蛛网状的裂痕。
“怎么回事?让我想想,我当时用左手去切那个家伙的手腕夺枪时,好像确实磕到了什么硬物,谢特。”
看着自己的手表,高扬在痛惜的时候不免对那四个恐布份子更加的痛恨。
手表值很多钱,但这不是关键,关键这是弗莱送给他的,而且是高扬在刚刚进入雇佣兵这个行业不久,还是无名小卒时得到的,而且这块表是在九死一生之后,弗莱从卡扎菲的行宫里拿来的,而那时尚未拜托贫穷的弗莱愿意把价值很多钱的手表送给他,所以这块表的价值还是其次,关键是里面还有一份情义寄托在这手表上。
现在高扬可以随便买任何他看上的名表,或者他可以每天换一款昂贵的手表来带,因为他刚刚把波罗涅申科的表柜扫荡一空,但高扬却从未动过买表或是换表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