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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乐在心头苦涩中努力绽开笑颜,伸手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辗转在手指间,却不饮下。在这种紊乱的情感下她听了这些,连小权子都曾为她做诗,可见她是在朱棣心里是如何的不同。思了片刻后却只说:“皇上高兴便好。”
杨寓却断然摇头,道:“娘娘,为何不问我为何要告诉你这些?”只觉的这女人还是不知何为提防吗?李永乐不由蹙眉微微抬眸:“你是告诉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可惜我没什么兴趣玩宫斗,爱谁谁。如果爱会让我很辛苦,那就不要爱了!”
杨寓听她如此一说,只当她又在赌气耍任性罢了。神情清朗,不由一笑,道:“皇后娘娘还如从前般洒脱!不过皇后无需与那些以色侍君的人争斗什么。权妃说白了就是以色侍君上,更何况当时的情况,估计皇上就当她是一件贡品,一件玩物罢了。
皇上唯一爱的人只有眼前的皇后娘娘,眼下将那份感情隐下大半,唯恐欲速则不达。这,也许就是身为皇上的可悲之处,即使爱了,也要算计三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方才还说我如从前一般,你从前认得我?呵呵....不过,你又能知晓我是谁呢?”她讥讽一笑,他说皇上唯一爱过的人是皇后?那从前李永乐又算是什么?
不过她又想,朱棣和皇后的关系真的让人觉得奇怪,朴素迷离的,她似乎越来越看不懂朱棣,是不是从前她太沉迷朱棣,永远的沉迷,无法自己。
“曾经听一好友提过,便能想象到娘娘是如何风姿,我认得从前的娘娘,更加认得出眼前的娘娘。只是....娘娘....已经认不出....”杨寓不再说话,生生的吞下最后那一字。
李永乐诧异的看着他,只觉得这人说话似乎话中带话,却每一次说到关键之处却又住了口。便轻声问道:“认不出什么?”杨寓双眸一闪回道:“不重要了!”
李永乐瞧出他眼里的落寞,抿了口茶:“对了,你方才说你曾经一个好友提过我,是谁,我可认得?”杨寓便捧起茶盏呷了口茶,也顺带挡住了嘴角的一抹苦意。
而后,神情还是那副漫不经心样儿:“我那老朋友娘娘自然认得,便是从前的齐王殿下,如今的齐庶人!”李永乐闻言心间一紧,忙问道:“你认得他?”
杨寓点了点头,便道:“嗯,儿时便与他认得他的一切我都懂。”瞧李永乐紧紧的盯着自己,仔细的听着,黑眸一沉认真的问道:“你可怪他?”
“在我的记忆中他只有好,这次回来在金陵时我曾去过李家老宅想进去探望他,却因为守卫众多不曾能进去。如此你觉得我可怪他!”李永乐淡淡一笑。
杨寓背脊一僵,李永乐竟是戳中了他的痛处,他一惊,心急之下想也未想便伸手抓住了李永乐放在石桌上的柔荑,紧紧抚着,道:“你说都可是真的?你不曾怪他,你还想去看他,是不是你会时常想他?”
李永乐没料想到杨寓会突然动手,没防备下被他抓了个正着,她挣了下,奈何杨寓情急之下抓的竟是极紧,她这一挣非但没能令他脱手,反倒使得一只手尽数落入他的大掌中,被密密实实包裹住。
李永乐蹙眉盯向杨寓,但见他的俊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情急和紧张,只觉得这人好奇怪并且很唐突,好歹她现在也是个假皇后,他是朱棣的臣子怎能如此不懂礼数。
她目光清锐,正欲言却听闻一声冷叱从外头传来:“你们在干什么?”说话间一道影风般扫进了亭子,如箭的目光像含了能灼烧人肌肤的毒液直盯杨寓和李永乐握在一起的手上。朱棣见李永乐迟迟不回,便问一旁的太监,太监说现下外头在下大雨,大约皇后娘娘是被雨给耽搁了,指不定是在某处避雨!
朱棣闻声,只怕雨水太大,地面湿滑,若是被淋到又摔了跟头那可不好,再说这样的事别人恐不会发生若换做她,什么奇怪的事都能在她身上发声。便越想越担心,提前离席出来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