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雅拿着烟头试探性地去点引火线,引火线猛地被点燃,她吓得拉起程饷就跑。
烟花很美,很绚烂。
陈舒雅抬头开心地看着烟花,烟花倒映在她的眼中,程饷侧头微笑着看着她。
烟花声中,陈舒雅扭过头撞上他的视线,程饷看见她笑容灿烂,说了些什么,他没听清。
他弯腰在她耳边说:“你说什么?”
她笑着大声喊道:“生日快乐!!!”
……
烟花结束后,陈舒雅将垃圾丢进垃圾桶后,跑回海边玩水,程饷在一旁静静看着。
陈舒雅突然开口:“你开不开心啊?”
程饷目光瞥向她,轻笑道:“嗯,开心,第一次有人给我过生日。”
陈舒雅一顿,随即笑着说:“我也没有人给我过生日啊,我上一次过生日还是我姥姥在世的时候。”
顿了顿,她说:“我每次生日她都会说希望牙牙生日快乐。”
“牙牙?”
“我小名。”陈舒雅抬起头冲他浅浅一笑。
“我姥姥去世后就没人对我好了。”
程饷沉默了几秒,随即他开口:“会有人对你好的。”
莫名的,他的语气有些坚定。
海风吹的陈舒雅眼睛生疼,她轻飘飘地说:“我希望能有人明目张胆地对我好。”
闻言,程饷垂眸没再说话。
和程饷在海边看烟花的代价是,陈舒雅被海风吹感冒了。
第二天程饷就又看见陈舒雅在表情痛苦地喝着她的感冒药,他照样递过去一颗糖。
陈舒雅疑惑:“你怎么身上总带糖,也没见你吃过。”
程饷笑了笑,没回答。
陈舒雅朝后门望去,宁言正扯着杨逸的耳朵咆哮,似乎杨逸又惹她不开心了。
陈舒雅不禁染上一抹笑,真是对欢喜冤家。
想起什么,陈舒雅侧过身问:“什么时候晚会开始啊?”
程饷稍稍思索了一下:“五天后吧。”
教室的后门有人喊了一声:“走啊程饷,打球去。”
程饷回应了一句:“来了。”
起身走了两步,他又回头丢给陈舒雅两颗糖,叮嘱道:“中午别忘了吃药。”
看着他走出教室,陈舒雅心裏一暖,莫名有种被惦记的感觉。
陈舒雅瞥见了搁置在桌上的草稿本,她拿起来看了看,本子没写什么东西,只有简单一句话。
我言秋日胜春朝。
洋洋洒洒,像是他随手写上去的。
突然间,陈舒雅有了恶趣味,她拿上笔,低头在他的草稿本上画了一只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