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听了素和贤的话,心里都是大惊,对看了一眼,只见靳勒开口说道:“他摄走我妹妹的魂魄做什么?我们靳家又不认识你们家主。”“他……他要苏小姐……把……把《敛骨奇录》交出来……”听到素和贤的话,我整个人长大了嘴巴,果然,我的预感是对的!果然是素和长戈!我心里一急,一把夺过靳勒手中的手机说道:“他要那本书冲着我来啊!对付无辜的人,算什么本事!”那边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有动静,素和贤的声音很小,他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们不杀我……我……我念着你们的情……才冒着生命危险告诉你们这个消息……要是家主知道……我肯定死定了……不能再多说了,我得挂了……你们……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只能帮你们这么多了……”还没来及再问多点情况,手机的通话突然中断,我呆呆的拿着手机,抬头问道:“现在该怎么办?”车厢里陷入了沉静,过了好一会儿,靳勒才说道:“看来只能去一趟广东了……”我和唐宁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也点了点头。我接着说道:“可是在这之前,我们先回一趟成都。”唐宁又点了点头,犹豫着说道:“实在不行……妍妍你就……把地图给那个素和长戈吧?他做了这么多事,不就为了那张地图吗?”我刚想开口,旁边的靳勒却抢先一步说话了:“不行!说什么也不能给他!这个人这么卑鄙,要是以后他再威胁我们怎么办?今天是我妹妹,谁知道以后会是我们身边的哪一亲人朋友?”听到这里,我点头说道:“靳勒说的对,把地图给他这件事,治标不治本,既然他现在已经现身了,我们就没那么被动了,刚好,他抓了靳勒哥哥的妹妹,我们去广东,新帐旧账一起算吧。”听完我们两的话,唐宁没有再说话,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很犹豫。“唐宁,妍妍,回到成都你们就继续去上课,广东之行,我自己去就行了。”靳勒看着我们,郑重的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们家出事的事情你放下我不管了吗?况且这件事还是因为我们家才引起的,我要是不陪你去,我还是人吗?”我盯着靳勒气愤的说道,旁边的唐宁脸色突然一阵红一阵白,变得很是难看。靳勒抓了我的手,对着我点点头,接着转脸过去看着唐宁。唐宁却一下子把手扬起来,止住了他开口想要说的话:“你啥也别说,我肯定是要跟你们一起去的。我刚才说那番话,不是因为贪生怕死,而是不想你们俩再受到什么伤害,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那我陪着你们走下去。”三只手握在了一起,我们都没有再说话,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到了现在,我们再也不是一个个的个体了,而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三个人,少了任何一个,这个整体都不完整。回到酒店,我们给靳爷爷交代了一声,便收拾好行李,往咸阳赶去。在飞机上睡了三个小时,等回到成都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靳勒跟着唐宁一起回了他家里,我则回了学校。唐宁说他打电话打听一下素和长戈住在哪里,顺便把机票定了。回去的路上,我去了趟银行,把上次白家给我的钱全转到了我妈的工资卡里,只留下了我妈给我的那张里面有三万块钱的卡救急。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要去广东的事情,接着回到了宿舍。寝室里的人都睡觉了,我做到自己的床边,只感觉自己床上的东西有些奇怪。虽然还是和我平时堆放的位置一样,但是却更加整齐了些。不像是我平时大大咧咧随便放的风格。我心里大惊,赶紧放下背上的旅行包,把床单被子揭起来。我拿出放在书桌里面的竹背挠,伸到床板的两个缝隙中间,直到从里面捣鼓出那本《敛骨奇录》,我才放下心来。看来素和长戈已经找人来找过这本书了,只是他并没有找到,所以才会靳盈盈下手。拿着书走到走廊上,我打开仔细的观察。从拿到这本书开始,到现在我只看到过一张地图,就是画着散魂刀所在地的那一张。除此之外,我没有看到过有别的地图,上面一页一页,全是我祖母写的字。素和贤说,《敛骨奇录》的原本里面,并没有地图,已经被人拿走了,那拿走的人,只能是我祖母。但是这本抄录下来的书上,并没有哪里藏着地图啊。我把书的每一篇纸张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也没找到任何和地图有关的东西。除了封面和背面的两张纸要厚一些之外,每一篇都是一样厚薄的,并没有什么异常。等等,封面和背面要厚一些………会不会……地图就藏在了这里面?我手里捏着封面的纸张,虽然厚但是均匀一样,并没有什么异常。便再去捏背面的纸张。背面的纸张也是厚薄均匀,不同的是,它比封面的要更厚一些。难道是在这里面?我把背面的纸竖起来,观察着它的棱边。棱边很粗糙,看起来是用刀裁的,我对着走廊的日光灯仔仔细细的把前后的纸放在一起对比,发现了不同。同样是粗糙的棱边,封面是两张纸粘在一起的,背面也是。但是背面的纸张,竖着看去,它中间隆起了一个微弱的弧形,封面却没有!要不是这样竖着观察,还真看不出来!我兴奋的摸出裤袋里的银色小刀,细细的刮着背面两张粘合的纸。不一会儿,小刀就在它上面划出了一个缺口,我又小心的削了两刀,那缺口越来越大,中间居然是中空的,并没有粘合!花了十几分钟,我这才把背面两张纸都撕开,被摊开的纸缝里,赫然出现了一片黄色的纸。我伸手摸了下,那纸的表面触感有些细小的颗粒,并不光滑。那纸上密密麻麻的画着一些符号,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像是墨点,但是有的地方的符号又是绿颜色的,还有的地方是朱红。整张纸上面的符号凌乱不堪,构成的图案歪歪曲曲,有的像是之前靳勒画的符纸那样怪异,有的像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拿着各种颜料的笔在上面随便涂写而成,不像上次我们拿到的地图那么一目了然,这副地图毫无章法和迹象可寻。我用指甲抠起一角,轻轻的把它从纸上揭了下来。但是,我要把它放在哪里呢?哪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别人绝对找不到的地方。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地方,那地方绝对够保险!谁都不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