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萧飞还有事情要做,于是两个人只能好歹的对付了一顿泡面,吃过东西,萧飞将朱砂,毛笔,黄裱纸都拿出来,照着书上,费力的画了几张,却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到时候自己也跟着睡着了,这些符咒可是根本不可能带进梦境的,却是不由一呆,心中大为沮丧,索性将这些符咒全部贴在床上化为法阵。
心中转过一些念头,索性决定用血符,只不过又要耗费一些精血,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用针将手指头刺破,在额头间画了一张天眼符,这样就能看到虚体,接着在右掌心画了一道天雷符,又在左掌心画了一道寒冰符,至于其他更高级的符咒,自己如今也还使用不了,索性也不再多想,在自己胸口画了五道五行符,布下符阵,做完这些,萧飞都感觉自己有些发虚,看来这血符以后还是少用为妙,否则没等将恶魔除去,自己万一要是失血过多而亡,岂不是很冤枉。
仔细检查了一番,感觉自己准备的已经充足了,而这些也是自己当前能施展的符咒,也是自己所学里最有威力的符咒,转头望向齐巧玲,正想安慰一下她,那知望见齐巧玲,却又忽然想到,是不是该为齐巧玲话两张血符,让她用来防身呢,不过这血符需要画在身体上才能最大限度的起作用,略一迟疑,才微微红着脸道:“齐巧玲,那个,我想是不是为你在身上画几道符防身,不过这血符,需要画在身上,不能画在衣服上。”
萧飞声音越说越低,怎么感觉自己像个诱拐的骗子一样呢,又有些后悔说出来,一时间低着头不敢去看齐巧玲,好像真的做了什么违心的事。
果然不出萧飞所料,一听见萧飞的提议,齐巧玲脸一下子通红,在身上画符,什么意思,看着萧飞脸臊的也像个猴屁股似的,就猜到萧飞此时心中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做贼心虚吗,不过却不好指责萧飞,毕竟这理由正大光明,画不画也在自己的意愿。
齐巧玲心中乱糟糟的,一会想这些,一会想那些,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争执一般,最终还是一咬牙,向治病就要敢面对大夫,谁能要求每一个大夫心地都是纯洁的,生孩子的时候也还有男大夫呢,谁知道那个时候,那些男大夫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深深地吸了口气,齐巧玲闭上眼睛,伸手解开上衣的扣子,将整件上衣脱掉,不过还是双手颤抖,毕竟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心理面再怎么劝慰自己,也还是看不开,手哆嗦了两次,就拽掉了两颗纽扣,最终只穿了一件胸罩站在萧飞面前,一张脸红的像关公一样,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去看萧飞,心中想到一下萧飞还要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就感到一阵心慌,但是还是强忍着一切,猛地一抬头,视死如归的道:“萧飞,你来吧。”
其实齐巧玲没有敢睁开眼睛看,要不你也就不用这么紧张了,齐巧玲紧张,却不知道萧飞此时此刻了也是紧张的要命,活了二十六年的他,还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女孩子,更不要说看女孩子的身体,再去用身在那身体上画来画去,不用去做,只是想一想,就血脉愤张,一张脸充血似的,那种情形偏偏就在眼前,萧飞隐隐的感觉下体慢慢抬起。
屋里一时间有些安静,一个不敢睁眼,一个不敢抬头,半晌,齐巧玲终于感觉不对劲,悄悄地眯着眼睛,睁开一条缝儿一看,却不由的松了口气,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感到羞臊,而作为男人的萧飞,却比她这个女人更加害羞,根本就没敢抬头,心中登时不在那么紧张,萧飞这样子的摸样,证明萧飞绝对不是个骗女孩子的坏人,应该不会在自己身上揩油吧。
但是随即齐巧玲又感到很无奈,碰到这样一个男人,自己是很值得高兴,但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心中迟疑着,咬了咬牙,脸色通红的道:“萧飞,你能不能快点,我也好穿上衣服吧,要不然再晚一点,可就来不及了,你快点吧。”
说完这句话,齐巧玲终于松了口气,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就在门外,一个青年贴着门口,倾听着萧飞和齐巧玲的谈话,但是也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些什么,世上就有很多巧合,别的什么话也没听到,只是听到齐巧玲说得完几个词,萧飞,快点,我好穿衣服,这是多么暧昧的几个词呀,偏偏连在一起,又让人产生无限遐想,于是这青年悲愤的恨不得冲进去暴打萧飞一顿,心中将这个萧飞恨得要死,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冲动,而是选择了默默地离开,所以,后面的真是却反而没有听到。
萧飞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心情,感觉自己今天好丢人,人家女孩子都不怕,自己还怕个啥,镇静,一定要镇静,否则会被人家笑话的,深深地吸了口气,萧飞猛地一抬头道:“那好,你准备好了,我可开始画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