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了很多人,程芸也奇怪的凑了过去,这是怎么了,围了这么多人,到底出了什么事呀,程芸好奇的挤了挤,便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中间,手里拎着一个大方便袋,一脸愤恨的咒骂着,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旁边一个显然是认识那男人的人,凑上来问道:“王哥,倒是怎么了,把你气成这样?”
那男人恨恨的‘呸’了一声,将手中的方便袋打开,裏面是一个保温桶,显然是盛饭用的,而旁边却意外地放着一个尿壶,整个方便袋里散发着一股子骚味,熏得周围的人不由得掩鼻,只听那男人骂道:“也不知哪个王八蛋,趁我上厕所的时候,把尿壶仍在我挂在椅子上的方便袋里,我这是买饭用的,这是人干的事吗,你说缺德不缺的呀。”
周围的人有的笑了,有的一副看好事的样子,但是都跟着男人指责哪个缺德的人,这确实不是人干的事,把尿壶扔进人家买饭的袋裏面,这也太缺德了,不知道是啥人干的这缺德事。
程芸也在心裏咒骂了几声,却忽然想起有点不对,哪个尿壶好像自己有点眼熟,对了,刚才自己出来干嘛呢,好像就是在倒尿壶的吧,哪么自己到哪去了,好像刚才魂不守舍的,就那么随手一倒,哪么自己的尿壶又在哪,难道眼前这个就是自己的,心里面一下子就愣了,不过貌似还真是自己的,一想到这,程芸脸更红了,再也不敢呆在这了,落荒而逃。
急冲冲的掩上门,还像做贼的向外张望了一下,见没有人发现自己,程芸不由得松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还好,没让人知道是自己弄得,要不然还不被人给骂死,就算是动手打自己,只怕知道自己做了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自己也不会还手的。
拍着胸脯好一会,心情才算平复下来,又打开门朝外看了看,果然没人追来,程芸终于放心了,一回头,就看到病房里三个人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程芸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他们,眼光四下乱瞄:“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
萧飞望着程芸,本来还真怕程芸不回来了,当程芸一进门的时候,萧飞欣喜的了不得,正要说话,就看见程芸贼兮兮的将门打开一条缝,小心翼翼的向外张望着,和做贼一样,过了一会,又将们打开一条缝,再张望,看程芸一副心虚的样子,却不知道干了什么事,所以萧飞迟疑着道:“芸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古古怪怪的?”
“我怎么了,我没事呀,”程芸脸一红,故作轻松的向萧飞床边走去,倒是已经忘记了和萧飞刚才的尴尬,但是却走了两步,又扭头看了看关的严严实实的门,轻轻吐了口气道:“我能有什么事,什么事都没有。”
程芸的做作别说骗不了萧飞,就算是那边老太太的他儿子也看出了程芸言不由衷,好像生怕身后会有人追她一样,那是肯定有事,那青年呵呵一笑道:“程小姐,有事就说,以后看你就是有事的样子,还能瞒得了人呀,你都写在脸上了。”
话音落下,青年忽然站起来打开门,出去看了看,过了一会,脸色古怪的回来了,一进屋就看着程芸,看的程芸心裏发慌,心虚的不得了,却强作镇静的道:“你看我干嘛,没见过呀。”
一旁老太太心裏也是责怪儿子,你这么看着人家姑娘干嘛,多不礼貌呀,人家男朋友可还在边上呢,哪知道青年一句话,大家都愣住了:“刚才我出去一看,才知道竟然是有人将尿壶倒在人家那位大哥买饭的方便袋里了,将大哥从家里拿来的一桶排骨给糟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