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这样一说,齐巧玲心中唯一的一点希望也破碎了,对于程芸和萧飞的关系,程芸所为的对萧飞的了解应该是对的,那门课自己就再也不能得到萧飞的原谅了吗,萧飞不肯帮自己,万一食梦貘摆脱了祖灵,到时候就是自己的末日了,如今也只能回去祈祷了,祈祷食梦貘永远被困住,永远出不来,但是有多大希望呢,齐巧玲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绝望的对自己父母道:“爸,妈,咱们回去吧,人家既然不肯原谅咱们,咱也不用死赖着不走了。”
齐父脸色一变,心疼的看着女儿,女儿什么心思做父亲的还看不透,明知道没希望了,不愿意自己和老伴在去碰壁,但是,齐父不甘的望向程芸,将身上揣着的几本存折和银行卡都取出来,递到程芸面前,低声道:“这位姑娘,这是我们家全部的积蓄,差不多能有四十来万,你给萧飞说一说情,只要它肯帮助我家小玲,这些钱就都是他的了,不够的话,我们再想办法。”
程芸一阵好笑,还真有人那钱当回事呀,真以为钱是万能的呀,莫说是四十万,就是四百万,现在萧飞很受伤,心裏彻底厌烦了齐家人,多少钱也改变不了萧飞的倔脾气,讥诮的看着齐父道:“这样吧,齐老先生,要不我给你四十万,你以后别来麻烦萧飞了怎么样。”
说着,掏出一张银行卡,一脸讽刺的望着齐父:“这裏面有十万,明天我就可以给你剩下的三十万,你看怎么样呀。”
“你,你这是侮辱人,你——”齐父气的直打哆嗦,作为教授,可是从来都是别人对他客客气气的,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和他说话,这是在赤|裸裸的打他的脸。
不光是齐父,就算是齐母也是一脸的愤恨,但是碍于还不知道程芸和萧飞什么关系,却不敢说过分的话,但是心中也是很愤怒,努力地压下火气,才缓缓的道:“这位姑娘,我们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用我们所有的积蓄来帮助我的女儿,希望你不要误解。”
程芸并没有因为齐父齐母的作态而感到不还意思,相反,程芸程大小姐的脾气也不见得比萧飞好到哪里去,萧飞被齐父齐母瞧不清,可能除了萧飞,就是她程芸感同身受,重重的冷哼了一声道:“我想你们也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的目的也很简单,你们瞧不起萧飞,其实我也瞧不起你们,我就是在打你们脸,你们想怎么样吧,谁让你们自己伸上脸来让我打呢。”
“程大姐,你不要太过分了,这是我父母,你要是再敢这样说话,我可不客气了。”齐巧玲脸色变得阴沉,冷冽的瞪着程芸,虽然有求于萧飞,但是并不代表可以让人随便侮辱自己的父母。
程芸一开始还有些同情齐巧玲,但是每当想起齐父齐母,就控制不住自己,去讽刺他们,替萧飞出气,这还是程芸克制着没有说出太难听的话呢,要不然的话,程芸也不敢保证会说出什么来,此时齐巧玲这样怒气冲冲的对这她,程芸也是脸色一紧,看向齐巧玲,胸口起起伏伏的,冷笑道:“怎么着,你还想抓起我来呀,我可不在乎,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进去,怎么,难道你还想和我打一架不成,就凭你?”
被程芸这样以刺|激,本来就因为绝望而心裏难受的齐巧玲,又因为自己的父母的误解和偏见,让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她,终于在这一刻将压抑在心底的怒火全都爆发出来了,双眼闪过一丝寒芒,咬着牙道:“打就打,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
说着,就想冲上去,却被身边的母亲拉住:“小玲,你这是干嘛呀,妈求求你行不行,你别这样,我和你爸再给萧飞说说好的,听话。”
齐巧玲回头,看见母亲眼中含着的眼泪,心裏说不出的难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扑到母亲的怀里,痛哭出声,一时间哭的一滩糊涂,齐母看着女儿哭的这样伤心,也跟着哭了起来,就算是作为男人的齐父,被女儿和妻子影响,也掉下了几滴眼泪。
看着齐巧玲一家子哭的这样伤心,不知怎么,本来气愤填膺,打算为萧飞出口气的程芸,忽然心头一酸,可怜天下父母心呀,虽然这其老头很可恨,但是做为人父,程芸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小时候打自己骂自己,从来没有哄过自己,那时候自己恨父亲,但是等长大了,看到父亲已经是满头白发,当头头听到父亲在母亲灵位前的哭诉,才知道原来父亲是多么爱着自己和弟弟。
悄悄摸了摸眼角,有一丝水雾泛起,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了,总是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变得爱哭了,都是因为萧飞这混蛋,心裏叹了口气,看着齐巧玲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道:“齐巧玲,我告诉你一个办法吧,你父母就算是跪上他一个月也没用,萧飞心肠有时候硬的可以,不过我告诉你个办法,便一定可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