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和齐巧玲也默然了,任何女人摊上黄千英这样的懦夫,都是一种悲哀,这种人并没有想象的哪么伟大,诚然如萧飞所言,黄千英根本就不是因为爱的太深,而是一种负罪感,才这么多年没有结婚生子,这一切真的让人憎恨。
“这个黄千英真是该死,蛊惑姑姑殉情,自己却不去死,怎么老天爷不打个雷劈死他呢。”齐巧玲愤愤的呸了一声,显然从心裏瞧不起这个黄千英。
“就是,这种人根本就是个垃圾,姑姑死的好冤枉,为这种人殉情不值得,哎,可惜姑姑自己用情太深了。”程芸开始还是气愤填膺的,但是说着说着却有些默然,如果换做自己,会为萧飞殉情吗,她不知道,想到死,程芸心裏有些恐惧,或者自己爱的没那么深吧,又或者自己太怕死,心裏叹息着,不,我不会像姑姑那样,我要活着,活着才能在萧飞身边,萧飞不给自己名分也无所谓,反正自己没想过嫁人,当小三就当小三,从这一刻,程芸心中有了明悟。
说完了这一切,萧飞像是用尽了力气一般,半晌,忽然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豆浆,大口的喝了下去,就像是要借酒浇愁一样,将碗往桌子上一顿,又闷闷的道:“这个黄千英根本就是个不忠不义不孝之徒,或者真是给人这个字抹黑,我听说他母亲去世,他都不肯回去,他将一切的错误都归罪于他的父母,当年他父母曾经来哭求过让他回家,但是他没回去,一直等到他母亲过世都不肯回去,这根本就是个王八蛋,所有的错都是他身上的,却不敢承认,非要说是别人逼的,对誓言不忠,对爱人不义,对父母不孝,这种人就不能理睬他。”
“恩,飞哥哥说得对。”秀儿重重的点着头,萧飞不管说什么,她都很认同,仿佛萧飞说的就是至理名言:“飞哥哥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去黄千英哪里,要是找不到工作,我就在家给飞哥哥做饭洗衣,好好伺候你也行。”
本来心情沉重的程芸和齐巧玲闻言心中不由一呆,脸色微变,怎么听着这话,就好像一个当妻子的对丈夫说的话,什么叫找不到工作就在家里做饭洗衣,伺候萧飞呀,要她伺候,她齐巧玲干嘛去呀,这不对劲呀。
而程芸脸色却古怪了,看来秀儿是有为而来,所为就是萧飞,这下子可惹恼了,本来是二女争夫,现在演变成了三女争夫了,可要热闹死了,不过自己可不和齐巧玲一样紧张,就算萧飞真的看上秀儿,该紧张的也是齐巧玲,自己反正也不要名分,不过心裏怎么也不是个滋味。
萧飞也是一呆,怎么这话听着这么别扭,要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在家里呆几天无可厚非,怎么说着说着,就跟自己的小媳妇似的,不经意间看到齐巧玲阴沉的脸色,心裏‘咯噔’一声,情况已经很糟了,可不能在添乱了,赶忙打了个哈哈道:“秀儿,你放心就是了,我一定给你找个好工作,咱农村人干活实在勤快,到哪也能干好。”
有心将这场面应付过去,却哪知道齐巧玲并不理睬萧飞的好意,轻轻摇了摇嘴唇,看着秀儿试探的问道:“秀儿,姐问你一句话,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这句话吧秀儿位的一懵,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什么以后怎么打算的,我没打算呀,以后只要飞哥哥去哪我就去哪,洗衣做饭的活我都包了。”
就这一句话,只震得齐巧玲心裏乱糟糟的,这不是向自己下战书了吗,萧飞去哪秀儿就去哪,为萧飞洗衣做饭,那自己干嘛去,看着秀儿看向萧飞,一脸的幸福甜蜜的样子,齐巧玲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士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