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程芸有些强势,换做平时齐巧玲自然是不愿意,但是现在的事情却是自己弄错了,所以也只是苦笑了一声,抢在萧飞前面道:“芸姐,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刚才萧飞非要出院,我不许,她就滚到床底下,结果磕破了脑袋,流了好多血,还说一些胡话,我以为他给磕傻了,于是心裏害怕,才给你打电话的,不过事情不是那样的,其实——”
越说齐巧玲就觉得越迷糊,感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了,正自沉吟着该怎么和程芸解释,一旁程芸却一脸的郁闷,眼瞅着萧飞脑袋上一点伤也没有,也不像是傻了的样,倒是齐巧玲看上去胡话可不少,不由得脸色一沉:“齐巧玲,我看是你傻了吧,你那来的这么多胡话,也不看看萧飞脑袋上哪来的一点伤口,还来骗我们,你发哪门子神经呀?”
这番话一落,萧飞就知道要糟,果然齐巧玲脸色也是一变,一下子涨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程芸,你怎么说话那,不信就算了,说话可注意点,你才发神经呢。”
程芸豁然站起来,二女四目相对,火花乱溅,一时间屋里充满了火药味,倒是秀儿却不理睬二女,自行做到萧飞身边:“飞哥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没事,我挺好的。”萧飞一脸的焦虑,眼看着二女火药味更重,不由得朝秀儿道:“秀儿,你快把你两个姐姐拉开,别让她们闹起来。”
哪知道秀儿却不是那么听话,扭头抽了齐巧玲和程芸一眼,神情之间很不高兴:“飞哥哥,不用管她们,做女人的哪有这样的,动不动就打架,丝毫不顾虑你的感受,让她们去打好了,打得鼻青脸肿都是活该。”
萧飞哪想到秀儿竟然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一呆之后,却是苦笑不已,秀儿也不是哪么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子,不过这句话却听在齐巧玲与程芸耳中,不由得就如一盆凉水浇下来,登时让二女一僵,相对冷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对方,都凑到萧飞的身边。
看二女不想打架的样,萧飞才松了口气,便要解释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要求出院,哪知道就在此时,病房的门开了,却不见进来人,而是黄影一闪,一道黄光窜了进来,头顶着一个红符,正是萧飞派出去的黄玉雕,当然是施展了一叶遮目的法术,一般人是看不到它的。
一进门,就跪倒在萧飞面前,声音有些沉重的道:“大人,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昨天晚上的时候,幽灵山庄出现过了,而且吞噬了一个阴差,还有几个精怪,至于那些孤魂野鬼就不知道多少了,听说还有个生人给吞噬了——”
“什么,还死了个人?”萧飞一惊之下,就像从床上一跃而下,但是却并没有能动弹得了,该死的石膏,不过现在没时间管这些了:“黄玉雕,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没跟我说呢。”
黄玉雕显然是犹豫了一下,但是在萧飞的目光下,还是实话实说了:“大人,不但是我们在追查这件事,而且还有几路人马在追查,我碰到了你的同门,而且还有一个很厉害的男人,那个男人好厉害,大人只怕,只怕——”
自然是萧飞比不上人家,但是黄玉雕不敢说,萧飞皱了皱眉,厉害的男人,还有自己的同门,心中一震,不由得失声问道:“黄玉雕,你说的我那个同门是不是个女的,而且年纪应该不大是不是?”
黄玉雕一呆,点了点头:“原来大人认识你那个同门呀,她也好厉害,昨晚上还亏得她,不然我都不能回来见你了。”
“怎么回事?”萧飞眉头一紧,声音变得低沉,看黄玉雕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显然是碰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会是什么呢。
黄玉雕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到此时还是心有余悸,慢慢的回忆着那些情形:“大人,昨晚上我去探查情况,结果半路上,正碰到那个男人正驱赶着一些精怪,我便好奇地追了下去,结果到了一处地方,就看到你那个同门就在那里等着,待男人将精怪驱赶到一起,我就听到你的同门叹息道‘相玉,你这样杀害无辜的精怪,是不是也太残忍了,也要问问好坏吧,我看它们其中都没有煞气,不如就饶了它们吧,也算是积阴德的事情。’”
黄玉雕微微一顿,脸上泛起无尽的气愤,声音都有些嘶哑:“大人,那个男人也太狠毒了,你知道他怎么说,他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斩杀这些精怪是在造福人类,而且就要下杀手,直气的我心裏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