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飞等人赶到吕总的那座豪宅的时候,却都已经是天黑了,这座豪宅坐落在旬阳市郊区,据吕总说这只是他平常来旬阳做工程的时候暂住的地方,很是让萧飞的等人无语,四层高的别墅,一两亩大的院子,这还是暂住的地方,还让不让人活了,心中只有感叹,真是无语,自己什么时候能有这么一座大宅子呀,只是萧飞知道自己这只是妄想而已。
刚一走进大宅子,就有女主人迎接出来,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比吕总年轻了进二十岁,长得相当漂亮,是个少见的美人,薄眉清目,可惜一脸的忧愁,眉宇间总有散不去的忧虑,看见萧飞等人,不由得大是欢喜,径自迎了上来,轻声向众人问好,虽然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大师,但是看吕总恭敬的样子,只怕是不那么简单,绝对不会和从前那些人一样。
萧飞看了看那女人,又看了看吕总,轻轻摇了摇头,扭头向齐巧玲程芸与秀儿感慨道:“都说好白菜被猪拱了,还真是,挺好的一支鲜花,就这么一下子插在牛粪上了。”
也是萧飞说话一点顾忌也没有,反正自己说什么吕总也不敢生气,只把齐巧玲与程芸秀儿说的直乐,就连如今疯疯癫癫的黄曼,也拍着手笑道:“好白菜让猪拱了,鲜花差牛粪上了,嘻嘻,萧飞,牛粪在哪呢?”
黄曼一开口,场面更显得尴尬,那女人伸出手来,本想和萧飞握手的,结果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这几个人说话一点顾忌也没有,朝自己的老吕看了一眼,却见老吕只是一脸的苦笑,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朝自己使劲的使眼色,生怕自己生气,女人还是忍不住在心裏暗哼了一声。
哪知道就是这样,还是有人不肯放过他们,对吕总一点好感也欠奉的齐巧玲和程芸,二女嘻嘻哈哈的笑了,第一次觉得黄曼竟然如此可爱,齐巧玲更是损,芊芊玉指朝吕总一指,朝黄曼笑道:“呐,那牛粪就在那呢。”
一句话引得三女哈哈大笑,直笑的吕总一张老脸红的快要滴出水来了,但是就算是再难听,吕总也没敢带出一丝不满,反而陪着众人在笑,黄曼更瘦瞅了他一眼,很是失望的道:“原来他就是牛粪呀,可是他也是人,为什么又成了牛粪了,莫不成他的名字就叫牛粪,吕牛粪,好古怪的名字。”
话一出口,就连强忍着笑意的萧飞也忍不住了,也顾不得会不会失礼,和三女放声大笑,笑声传出很远,充分证明了一件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连小区的保安,都能听到者笑声,疑惑的望向这个别墅,裏面有什么好笑的,众人笑的这样大声。
吕总能按耐得住,可不代表女人能按耐得住,被众人笑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的,也没有这么糟蹋人的吧,当下也顾不得吕总的眼色,轻哼了一声道:“诸位,虽然你们是大师,是客人,但是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吧,这样也太失礼了。”
有道是爱屋及乌,其实恨屋也及乌,厌恶吕总的三女,对这女人也有些瞧不起,有钱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求到他们,特别是程芸也是有钱的主,更是不会在乎,讥笑了一声:“这位大姐还真说错了,第一,我们不是你们的客人,第二,我们也不是开玩笑,只是阐述一件事实而已,如果你觉得接受不了,那可以立刻把我们轰出去,随便。”
一旁齐巧玲眼见程芸抢了自己的话,却是呵呵一笑,埋怨着程芸:“芸姐,你可不仗义,把我的话全都抢去了,你让我说什么,幺,这位大姐想要翻脸呀。”
丝毫没在意那女人脸色阴沉的像是一滩水,更不管那女人像是吃了死苍蝇一般难受,二女恣意调笑着,笑的说不出的邪恶,就连身边的萧飞,也是有些讶然的望向二女,还真的没见过二女这般摸样,原来还不知道,二女比起自己还要损,不由得一阵恶寒。
眼见齐程二女唇枪舌剑的攻击自己的老婆,偏偏吕总还不敢得罪,得罪了这几个女人就等于得罪了萧飞,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别说只是说自己是滩牛粪,就算是说自己祖宗八代都是牛粪,吕总还能怎么样不成,别说是有求于人,就算是平时自己也不敢得罪萧飞这样的大师,手段太厉害了,见老婆脸色一变在变,就要到了爆发的边缘,吕总哪还敢迟疑,上前一把拉住女人,低声道:“娟儿,你可不能生气,这位是萧大师,可是真正的道法高深的大师,你可要注意着说话。”
说着,还朝萧飞指了指,暗中掐了掐女人,一个劲的使着颜色,女人才勉强压住怒火,算了,就算是为了儿子,也不能和这几个人置气,这样一想,勉强把脾气压了下来,曾几何时,竟然有人敢这样说话,真是一帮土包子。
看着自己老婆脸色和缓,吕总才将一颗心落下来,朝萧飞点头哈腰的笑道:“大师,您看看是不是能去看看我的儿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