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扑倒在萧飞怀里,为了自己的父亲担忧,却是好一排子流泪,第一次程芸像一个女人一样,虽然心中满是担忧,但是却又感到很幸福,此刻扑在萧飞怀里,才真正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女人,只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但是好事总是被人破坏的,虽然黄曼好奇的围着程芸看,但是却始终没有打扰她,只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却按耐不住,终于还是冲了进来,看到萧飞忙不迭的解释,却是女主人该做饭了,还好心的留萧飞三人在这裏吃饭。
萧飞自然是离开了,当萧飞三人回到住处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到齐巧玲与秀儿唧唧咋咋的,也不知道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不过二人好像很开心,听到二人开心,本来还有些烦躁的萧飞,自然而然的开心了不少,便推门而入。
见到萧飞回来,齐巧玲与秀儿依旧盘坐在床上,还笑着朝萧飞和程芸招手:“萧飞,芸姐,你们快过来,给你们说一个天大的喜讯。”
但是忽然见到程芸一脸的泪痕,二女不由得一呆,脸色一凝,还以为此行失败了呢,一下子再也高兴不起来,齐巧玲心中叹了口气,与秀儿一起站起来,走到程芸身边,秀儿更是安慰程芸:“芸姐,你也不用太伤心,法子总是人想的,这次不成,咱们还有下一回。”
齐巧玲也是一脸默然,拍了拍程芸的背,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解程芸,沉吟片刻,忽然望向萧飞:“萧飞,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眼见着二女一脸的担忧,都在为程芸难过,萧飞哑然失笑:“你们想哪去了,虽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我感觉还是有很大希望的,程叔这件事应该没问题,芸姐她——”
说到这,却忽然感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芸姐为什么哭,自己当时就只是揽着她,任由她哭泣,却还真的没问究竟是为了什么哭泣,恍惚间,才想到自己竟然这么恼人,苦笑着回头望着程芸:“芸姐,对呀,你究竟是为什么哭的,还哭了一路。”
程芸那里想到萧飞竟然这样问自己,问的这样直白,俏脸一红,却喃喃的说不出来,难道要在几女面前,告诉她们自己指使因为感到幸福才哭出来的,也难怪萧飞没法理解呢,几次张嘴就是没话可说,最后只能咬着樱唇将头低下。
“我知道,我知道,”一旁的黄曼笑嘻嘻的道:“程芸是因为想和萧飞那啥,萧飞没和他那啥,所以心裏不高兴,多了,秀儿,那啥究竟是那啥呀?”
秀儿一呆,她哪知道那啥究竟是那啥呀,芸姐究竟是想和萧飞干啥,迟疑了一下,看了程芸一眼,见程芸一脸羞红,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低着头显然不会理睬自己,便又将目光看向齐巧玲:“巧玲姐,芸姐究竟是想那啥呀?那啥究竟是那啥呀?”
一番那啥,让齐巧玲脸色变得阴沉,猛地一把将程芸推开,再也没有心情安慰程芸,狠狠地瞪了程芸一眼,冷哼了一声道:“还以为你是可怜呢,呸,活该你哭死也没人管你,秀儿,不要理她,她纯粹是活该,看来没人盯着你还不行呢。”
齐巧玲自然知道那啥是那啥,所以才会如此气愤,心中更多的是担忧,真的没想到萧飞竟然能克制得住,却是越想越生气,伸手拉着萧飞,径自走到一边,不再理睬程芸,却犹自不解气,心中一动,便在萧飞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示威性的朝程芸嘟了嘟嘴,眼中全是挑衅,这一番动作,不但弄得萧飞很是尴尬,特别是程芸更是脸都没地搁。
“你们别听黄曼胡说,什么那啥,我只是在为父亲担忧而已,究竟是没有完全的把握。”程芸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脸色羞红,使劲的跺了跺脚,尽显一副小儿女之态。
如果程芸能和平时一样泼辣,或许二女还能相信她,但是这一番小儿女之态,却完全将自己跌内心暴露出来,又如何让齐巧玲与秀儿相信,不要说齐巧玲了,就是一向文静的秀儿,脸色也是一沉,终于知道程芸的哪哈是那啥了,原来程芸是想偷嘴,竟然撇开自己,实在是让秀儿恼怒,轻跺了一下莲足,扭身也不肯理睬程芸。
齐巧玲与秀儿拉着萧飞径自坐到床上,只是将程芸打入罪魁祸首,至于萧飞却没有人责怪,将程芸尴尬的留在那里,却由得黄曼靠过来,但是黄曼一趴在萧飞后背上,齐巧玲也不干了:“黄曼,这裏有你什么事,你自己上一边去玩,我们一家人又是商量,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