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齐巧玲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自己哭泣难过的时候,既然已经成了事实,不能在改变,自己总要有个态度,说句心裏话,齐巧玲不能离开萧飞,那只有选择和程芸秀儿和平相处,而要保住自己的位置,那就要安抚好秀儿,否则萧飞的那糜烂的爱心之下,一旦知道他在这个情况下将秀儿给那啥了,说不定就会和自己说出自己现在最不想听的话,绝对不能出现这种情况。
轻轻走过来,齐巧玲和程芸秀儿抱在一起,抹了抹眼泪,低声道:“芸姐,你也不要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你们不是早就做好了和萧飞在一起的打算吗,秀儿,你感觉怎么样,那疼得厉害吗?”
尽管是在劝解二女,但是说话间难掩的哽咽,却将齐巧玲心中的痛楚说的很清楚,但是此时没有人注意这些,被齐巧玲说的一呆,程芸不知所措的抬头望着齐巧玲,不知道齐巧玲怎么会这样说,但是看着齐巧玲已经试图将秀儿扶起来,也傻乎乎的扶着另一只胳膊,将秀儿搀扶起来朝楼梯走去。
听到齐巧玲的询问,秀儿才睁着迷蒙的双眼,望向齐巧玲,抽泣道:“巧玲姐,我不想动弹,哪儿真的好痛,你就让我在这坐一会吧。”
齐巧玲没有说话,只是将秀儿扶在楼梯上坐下,紧咬着嘴唇,都几乎咬出血来,却是低声叹息了一声:“对不起,秀儿,都是巧玲姐不好,只顾着自己伤心,自己跑了出去,结果把你害成这样了,你不会恨姐姐吧。”
这一番检讨,却是齐巧玲的真心话,现在真的很后悔就那么不管不顾的跑出去,结果让秀儿落在萧飞手中,真希望被蹂躏的是自己而不是秀儿,这是真心话,却无关感情。
秀儿抽泣了两下,将头靠在齐巧玲肩上:“巧玲姐,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要不然你也不会丢下我的。”
其实秀儿心裏那个不明白,如果事情重演,齐巧玲绝对不会丢下自己的,甚至可能为了让自己走出去,而把自己留下,这绝对是真的,不会有一点犹豫,当然是为了什么原因就难说了,所以秀儿不怀疑齐巧玲这一番检讨的诚意。
一旁程芸从自己残存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轻轻拍了拍秀儿,低声道:“秀儿,你分开腿,我给你擦一下,看看伤得怎么样。”
终于不远处的黄曼忍耐不住了,这三个女人真是无可救药了,哼了一声:“你瞧你们这样子,都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不是口口声声的说是萧飞的女人嘛,现在得尝已愿了,还哭个什么劲,高的好像心不甘情不愿似的——”
“闭嘴,这裏没你的事。”几乎同一时间齐巧玲和程芸一起出声呵斥黄曼,心中的怒火和憋屈,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却不朝黄曼涌去。
黄曼一呆,一股怒气涌上脸颊,眼光在齐巧玲程芸身上游走,冷冷的一哼,嘴角荡起一丝冷笑:“你们也不要冲着我大喊大叫,齐巧玲程芸,要不是你们先跑出去,秀儿能这样吗,现在假惺惺的跑过来安慰秀儿,你们啥心思真当别人不知道呀,还是以为别人都是傻瓜。”
话音一转,黄曼又看着犹自哭泣的秀儿,脸上有些鄙视,心中也并无多少同情:“秀儿,你也别哭,有意思吗,你心裏盘算着和萧飞在一起,每天委曲求全的和齐巧玲程芸陪着笑脸,不就是想留在萧飞身边吗,现在如愿了,还和真事似的哭,如果是我,就和萧飞摊牌,告诉萧飞,索性将这两个女人赶走,萧飞不就是你自己的了,还哭个什么劲。”